珍兒愣愣地抬頭望了一眼他的臉頰,忽然覺得他高大起來,沒有之前那麼討厭了。
珍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便衝入雨中,這時,阿月正拿著傘走過來,看見珍兒跑了,急忙喊道:“下雨呢!”她正要追出去,被柯遠喬拉住了。
“彆去了,她有急事。”她回頭看見柯遠喬淡定地說著。
她一路狂奔,沒有沿著路邊的房簷躲雨,似乎已經忘記了雨水的存在。她隻想快點奔向青竹的懷中,與他好好解釋,她仿佛在和時間賽跑。
“青竹……”她忽然闖進青竹雕刻公司,滿臉雨水,頭發被淋得一並一並的。
“姐……”珠兒驚訝地看著珍兒,愣了一會,趕緊說道:“你怎麼淋雨呢?我給你拿乾毛巾去。”
“不用。”珍兒喊著,不一會兒,珠兒已經遞上了乾毛巾,珍兒愣愣地拿過,用毛巾擦了擦頭發,便又開始問:“青竹呢?”
“他出去了,你這麼急跑過來就是為了見他?你不是在拍戲嗎?”珠兒一臉懵,見珍兒停下了手中擦頭發的毛巾,便一把拿過毛巾笑道:“還是我來吧。”珠兒一邊給她擦頭,一邊笑道:“等會他就回來了。”
珍兒忐忑不安地坐下了。不一會兒,傳來敲門聲,她坐立不安地站了起來,緊張地注視著房門。
“我去開門。”珠兒將門打開,果然是青竹,珍兒眼裡沁出淚水,迫不及待地想要與他訴說衷腸,卻又怕他會誤解,頓時瞠目結舌,不知如何開頭。
“你們慢慢聊。”珠兒拿著毛巾就走了。
“珍兒,你怎麼來了?”青竹憨厚地笑道,忽然發現她頭發淋濕了,關心地說:“這麼粗心,沒帶傘?彆淋感冒了。來,到火爐這邊來烤烤。”
“你沒有看自己的報紙嗎?”珍兒緊張地看著他。
“什麼?你的新戲開始宣傳了?”他笑道。
“我和柯遠喬的緋聞……”珍兒沒說完,青竹手裡的雨傘忽然落在地上,他緊張地笑著,撿起來,掩飾道:“那有什麼,炒作嘛,這是常有的事兒,我知道的。你不用和我解釋。”
“我一定要和你解釋,我是杜絕緋聞的,但是有人設計我,故意拍了那些照片,你千萬不要相信,都是劇照。”她緊張地說道。
他看著珍兒,微笑著:“放心,我不會那麼小心眼的。你放心拍戲吧。”他的話瞬間感動了珍兒,她心裡的防護玻璃瞬間崩塌了,她再也不需要偽裝自己。
“你累了吧,晚上就在這兒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青竹看著她,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這個擁抱就是最好的最證明,打消了珍兒所有的疑慮。
“如果換做是彆人,我說好幾天,恐怕都解釋不了,但是你,我一點都不擔心。”
珍兒舒心地在他懷裡閉上眼睛,和前世完全不同的心裡感觸,愛對人和愛錯人的區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他用手撫摸著她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地休息,我的臂彎就是你最安全的港灣,無論何時何地,你需要我,我都會在你身邊。”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好了。”她擦了擦眼淚,振作起來,“我要回去了。”
“好,多保重。”青竹的每句話都那麼溫暖地支持她的每個決定,讓她覺得很舒心,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