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局,如果你還輸就沒得玩了。”莫政笑道。
“好,誰怕誰。”瑩瑩搖晃骰子杯子,連甩好幾下,停下來,待到骰子落定,才慢慢打開,竟然總和才5點,她歎氣:“輸了輸了。”
“彆忙,看我的。”他快速搖晃骰子杯子,喃喃自語道:“可不要高於5點啊,不然就沒得玩了。”
他一開骰子,竟然是高於5點,他失落地手一攤:“不是我不幫你啊。”
“哎,倒黴。”她將最後一件衣服脫了,露出雪白的肌膚,豐腴的胸部,全身上下一覽無餘,烏黑的頭發散落肩膀,比出浴美人還美,莫政雖然閱人無數,但也拒絕不了到了眼前的美色,他咽了咽口水,衝動地抱住她,開始撫摸她的纖腰,揉搓每一寸肌膚,仿佛一恰就能出水,他忍不住在她粉色臉頰上狂親一陣。
忽然他鬆開了放在她身上的手,搖搖頭,想要清醒:“不對,我要的是珍兒。”
“我就是珍兒啊。”她嫵媚地笑著,將他的手強行放在自己身上,主動投懷送抱,下巴趴在他肩膀上笑道:“我可比她長得美啊。”
“是的。”他閉上眼慢慢地,忽然覺得眼前的美人就是珍兒,他肆無忌憚地放下心理防線,開始進入情景,拉上床上的紗簾,在唯美的粉色中開始一段愛情之旅,珍兒的名字在腦海裡回旋,他一直閉著眼睛,憑著感覺完成所有動作,感覺眼前的人就是她了。
他很舒心地抱著她睡去,他們共享每一立方的空氣,豔樂門的所有都是莫政的,包括珍兒。越多人垂涎珍兒,他就越有優越感,柯遠喬、李青竹、張承統統靠邊站,現在他和珍兒的專屬時間,他喜歡這種感覺,和珍兒追求的專一愛情完全不同。
這個晚上,是瑩瑩最美好的夜晚,她終於和自己心愛的人睡在一起,但她的耳邊卻回旋著情敵的名字,不過她不在乎,她是個結果主義者。這場戰役,她自恃勝利了,日後她在豔樂門會如魚得水,珍兒就靠邊站吧,甚至連厲明媚都得看她臉色。
隔天珍兒繼續投入全部精力演戲有了青竹的諒解她忽然心無雜念異常振奮一心一意地琢磨台詞完全不理會周遭人的議論。
片場有幾個工作人員竊竊私語:“哎哎,你們看,珍兒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還和沒事人一樣呢,心理素質真好。”
“她們演員都這樣,傳個緋聞、談個戀愛都跟玩似的,過幾天就分手了又跟彆人了,我們覺得不光彩,人家樂在其中呢。”
“可不是嘛,人家不在乎名聲幫我們劇組炒作,那不是好事兒嘛,操那份心乾嘛?”
大家說說笑笑時,導演走過來,生氣道:“乾嘛呢?活都乾完了?竟在這兒閒聊。”
大家不高興地散了,臨走時還補瞪一眼珍兒的背影。
導演走到珍兒背後,拍了拍她,她正聚精會神地看台詞,愣愣地回頭笑道:“導演,怎麼了?”
“那些閒言閒語彆往心裡去,把戲演好,知道嗎?”導演第一次如此溫和地說話,她有些不習慣,但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同情,她知道她此刻已經是個人人議論的對象。
“放心吧,我沒事兒。”她笑得像向日葵,“我什麼大風大浪沒經過。”
“那就好。”導演放心地走了。珍兒歎了口氣:“樹欲靜而風不停,我是沒什麼想法了,可是這幫人什麼時候能停止議論呢。”
“排除眾議,是一個演員基本的素養。”柯遠喬忽然走過來笑道。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