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又看著另個員工說道:“聽說你上班乾私活?”
“沒,沒有。”
“彆狡辯了,彆人都看見了,這是你收兼職錢的紅包。”她將一個紅包攤在桌上。
那人啞口無言。
“你的工資降級。”厲明媚一聲令下,員工們各個縮了腦袋,之後沒有人敢貪汙公款或者公開偷懶了。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哎,這邊有尚好的瓷器嗎?”話音剛落,厲明媚就傻了眼,他是莫爺,他自己拄著拐杖來買東西。
“您怎麼來了?”厲明媚驚訝道。他使了個眼色,厲明媚會意:“你們都各自乾活去吧。”
她搬了凳子扶著莫爺坐下,畢竟莫爺是曾經的恩人,現在也是政界大佬,永遠不能得罪。
“莫爺,您怎麼來了?”她微笑著說道,一邊給莫爺端上茶。
“雖然你已經離開我了,待人還是這麼周到。”他接過茶,喝了一口。
“當然了,您對我有恩啊,一日為長,終生為長。”她笑道。
“你還挺有孝心,恐怕有掩人耳目之嫌吧?”莫爺冷笑。
“莫爺,我陪您出去走走,附近一處開了尚好的牡丹,我們去賞花如何?”她使了個眼色,將莫爺扶起。
“行。”莫爺會意。兩人慢慢踱步到花園,莫爺忽然推開她的手:“想不到這麼快就攀上高枝兒了,還是真是小看你了。”
“您都不要我了,我總得找個依靠啊。”她笑道。
“我理解,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隻是你招惹的是張企立,他可是有名的皮條客。”他有些嚴肅,眼神深不可測。
“莫爺,您放心,那些事兒我說過會保密就一定保密。”她用手拍了拍莫爺的背後,安撫他的情緒。
“我放心你,但是不放心他。他本來就是我們豔樂門的競爭對手,又做那些勾當,對我的黑料了如指掌,你又和他走得如此近,我能不擔心嗎?畢竟你們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笑道。
“您不了解我厲明媚的人品嗎?雖說我不是什麼好欺負的角色,但義氣還是講的,雖然我們不歡而散,但一碼歸一碼,過去您對我的恩惠我都記著的。”她再次安撫莫爺。
“是就最好了。警官的那些事兒讓我徹夜難眠,特彆是你走後,我更加憂慮,以後也沒有人幫我應酬了。不如……”他欲言又止。
“莫爺,說出的話哪裡有收回的道理?我是不可能回豔樂門的了,但是我答應您的一定說到做到,而且您也不是沒人幫忙應酬啊,珍兒、謝瑩瑩都是好料子,我也老了不中用了,隻想過過平凡的生活。”明媚笑道。
忽然一個人影闖入花園,莫爺警覺地將帽簷拉低。
“誰啊?”明媚警覺地問道。
“嗬嗬。”他慢慢抬起頭,原來是韓天算,笑道:“好久不見,厲姐又漂亮了。”
“原來是你。”明媚有些不高興,“莫爺讓你來的?”她有所疑慮地看了看莫爺。
“哎,怎麼是你?”莫爺驚訝地看著他,表情仿佛在和厲明媚說,我沒有讓他來啊。
“莫爺……”韓天算笑道,“我看您一個人出來了,不放心,跟來護駕啊。”
“沒看到我們在談話嗎?”莫爺一臉戒備,韓天算知道自己馬屁拍在馬腿上了,本想跟著莫爺出來散心,沒想到被誤認為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