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忽然站著一排人,將韓天算拖走,他仍然堅持大喊:“厲姐救我,救我……”然而厲明媚卻彆過頭去不敢看他,害怕被連累。
就在山邊一個僻靜角落,莫爺對手下人說道:“念在他跟過我的份上,放他一條生路。”
“謝謝莫爺,謝謝……”他沒來得及道謝完畢,莫爺便又冷冷地發話:“該留下的還是要留下,老規矩,一手一腳。”
“啊?莫爺,這樣我以後怎麼生活啊?”他的世界晴空霹靂,被絕望包圍。
“正是念著你還要算命,才留了一手一腳啊。一腳可以跑遍大街小巷,一手可以拿著算命幌子。哈哈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之後是韓天算的慘叫:“啊……”
一地鮮紅的血液,仿佛整條小溪都被染紅了,山穀裡回蕩著觸目驚心的尖叫聲。
“彆喊了,太難聽了,把他舌頭割了,讓他喊不出來,這樣以後就不會亂說話。”莫爺平靜地說道。
“莫爺……”他沒來得及求情,劊子手的刀已經落了下去,一根血淋淋的舌頭掉了下來,驚呆了眾人。
韓天算滿嘴鮮血再也說不出話來。
“老規矩,鼻子和一個眼珠子、耳朵也挖了。”他話音剛落,看得見韓天算滿臉是血也掩蓋不了恐懼的表情,他用僅有的手和腳跪地叩拜,也無濟於事。
“唉,我已經對你很仁慈了,誰讓你聽了不該聽的。還想搭上厲明媚這個逃兵呢,誰知道你們以後會乾出什麼出賣我的事情來。”
莫爺邊說,手下便挖鼻子和眼珠,聽見恐怖而口齒不清的慘叫,接著又砍掉一個耳朵。
“哎呀,留一隻眼睛讓你看起來更像算命瞎子,也讓你看清楚世間黑白,以後不要亂算命,特彆是我和厲明媚的命,你可不要輕易算啊,不然你的小命就……哈哈……”他大笑完畢,“把厲明媚叫來。”
不一會兒,手下帶著厲明媚來到山穀,她見到韓天算抬頭的鬼樣子,嚇得坐在地上,雙腿發抖,還以為看見了鬼片。
“膽子這麼小,你不是女強人嗎?”莫爺冷笑道,拿著刀背在她臉上蹭,嚇得她向後一縮,更加哆嗦:“莫爺,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失憶了。”
“說失憶就失憶啊?我們以前可是要好的啊!”他用略帶深沉的聲音說道,令人顫栗。
“是是,我們美好的日子我記著呢,其他的都忘了。”她顫顫巍巍地賠笑道。
“知道就好。”他忽然站起來,恢複平時正常的聲音:“如果你敢亂說,韓天算就是你的榜樣。我們走!”說著,他帶著一幫手下走了,留下鬼一樣的韓天算和厲明媚,厲明媚坐在地上不敢動彈,韓天算痛苦地往她這邊爬,試圖讓她救他,但是他說不出話來。
“彆,彆過來……”厲明媚嚇得往後爬,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拔腿就跑,還不小心摔了一跤,回頭望了一眼韓天算,生怕他會追上來,又死命往前跑,喊道:“彆找我啊,不是我的錯,是莫爺害你的。”
留下在地上爬行、生死未卜的韓天算,他也算罪有應得。他一定在心裡一萬個後悔:“草泥馬,就算當年幫了珍兒,她也不至於這麼對待我。”或許這就是物以類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