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他色迷迷笑著,“那你正式成為我的女朋友。”
珍兒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心想:色鬼,有那麼女人還缺我?
表麵上不敢得罪:“好啊,但是你不是有瑩瑩了嗎?”
“哎呦,她就是個調劑,你才是大菜。”他笑道,說著要去扒開她的衣服,她急忙大叫:“你真是喜歡我,我們就應該從交往開始啊。”她慌亂中捂住自己的內衣,阿月也嚇得在旁邊求情:“是啊,您不是最有紳士風度嗎?”
“也行。”他鬆了手:“那我們就從交往開始。”
珍兒舒了一口氣:“我答應你了,你可以放了李青竹嗎?”
“放心,隻要你不找他,我可以放了他。”他笑道,“晚上豔樂門舞會,你就是我舞伴了。”然後就大搖大擺地走了。
“色魔。”珍兒生氣對著他的背影吼道,忽然她又難過起來,“這樣是不是對不起青竹?”她看著阿月難過道。
“你做的是對的,先穩住他,再找機會。”阿月說道。
“我要和青竹解釋。”她匆忙要出門。
“莫政如果發現了,對青竹沒有好處。”阿月說道。
“你假扮我呆在這裡。”她拍了拍阿月的手。
“嗯。”阿月點點頭,兩人互換了衣服,阿月假裝是珍兒在床上睡覺休息。
珍兒張望四周沒有人,便溜出屋子。莫政的手下在門口看到她戴著麵紗便問:“你是?”
“阿月。”她故意假裝阿月的聲音:“珍兒不舒服,我給她買點藥。”
“我們去就是了。”手下說道。
“你們會買就好了。”她不耐煩地說道,“要是買錯了,你們擔待得起啊?”
“好吧,快去快回。”他們便給珍兒放行。
她捂著臉,一溜煙跑到青竹的公司,隻見他蹲在門口哭,珠兒在身旁安慰,她停下了奔跑的腳步,難以置信地往前走,隻見門口的招牌已經掉下來,當年是她和青竹剪彩,看著招牌掛上去的。
“怎麼就這樣了?”珍兒流下眼淚,摸著掉在地上的招牌,再往裡走,隻見房間裡亂成一片,雕刻品砸了一地,原來完整的一幅畫變成兩截,她撿起當年青竹為她雕刻的珍珠,磕掉了一個缺角,撫摸著珍珠,仿佛自己的心就和珍珠一樣缺了一角。
“姐姐。”珠兒走進來,看到她淚流滿麵的樣子,說道:“你還是先回去吧,青竹現在情緒不好。”
“是不是莫政來過了?”珍兒含著淚水恨恨地說道。
“是的,他帶人來說了一襲侮辱你的話,還砸了店,威脅青竹和你分開。”
“他太過分了,我和他什麼都沒有,一直以來,我都拒絕了他,他也和瑩瑩在一起了,怎麼又……”她趕緊跑出去,愣愣地走到青竹身邊:“青竹對不起,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