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環顧四周,謹慎地坐下,說道:“你知道厲明媚關押在哪個牢房嗎?”
“怎麼?你們要見她?”他神經忽然緊繃。
“是不是不方便?”
“你也知道她是處在輿論風口浪尖的人物,盯著她的人很多。”他說道。
“還有誰在關注她?”
“噓。”阿義環顧四周,“張承來見過她幾次,據說因為公司資產繼承的問題。”
“那也是,如果厲明媚涉嫌害死張企立,就沒有資格繼承財產,那麼說來控訴厲明媚的真是張承?”青竹說道。
“嗯。”阿義說道,“不過有件事很奇怪。莫劍宏也偷偷來拜訪過厲明媚。”
“哼哼,狐狸露出尾巴了。”珍兒笑道,“張承指控厲明媚的證據坐實了嗎?”
阿義搖搖頭:“還在審理中,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我看張承控訴根本沒有證據,他和莫劍宏就是狼狽為奸,各取所需。”珍兒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阿義喝了一口咖啡,淡定了一下心情。
“帶我去見厲明媚,說不定她有難言之隱。”青竹說道。
“你和厲明媚是朋友?”阿義詫異道。
“敵人的敵人算是朋友吧。”他笑道。
“既然你開口了,我會儘量配合的,不過我的權力不是很大,隻能讓你們混進去,說幾句話就得離開。”阿義道。
“謝謝你,好兄弟。”青竹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前金於鱷的案子也多虧了你幫忙。”
“哪裡哪裡,以前你也幫過我不少,我最困難的時候還是你幫我渡過難關的。”
“錢能解決的都不是大問題,以後你有經濟困難隻管來找我。”青竹笑道。
“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晚上七點到警局來找我。”阿義說完,一溜煙就走了。
“想不到你和他是金錢之交。”珍兒笑道。
“他以前到我店裡買過雕刻品,送給家人,當時他錢不夠,我就送了他一個。沒想到一來二去成了朋友,他經濟困難時我也幫過他,不過我沒有那麼功利,純粹隻是幫忙。”青竹笑道。
“好運是留給善良之人的。”珍兒道。
“還記得他剛才說莫劍宏去拜訪過厲明媚?”
“肯定是和她協商相關事宜了,威脅厲明媚不說出真相。但又不敢真的下手,怕太明顯了。”珍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