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有提前報備啊。”法官喃喃道,大衛察覺氣氛不對,冷笑道:“是不是審訊是假,阿義帶她備案是真?”
“沒有。”阿義緊張得臉上流汗:“我是受上麵所托,再增加審訊幾個問題的。不信你看,我有文件。”他亮出一份文件,上麵蓋著紅印章。
大衛沒有細看,冷冷一笑:“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便打擾了,我在門口盯梢,諒你們也逃不出警局。”
“放心我在呢。”法官賠笑道:“你們就彆吵了,大家都是為了案子好嘛。”
大衛走出審訊室,扔出一句:“但願吧。”
法官擦擦汗笑道:“要問什麼,阿義你就問吧,我記錄著。”
阿義看了看厲明媚,又看了看門外:“他們在外麵。”
“我知道,我自有辦法。”厲明媚眨眨眼睛。
“厲明媚,上次你說發現張企立是心臟病發、呼吸暫停、搶救無效死亡?”阿義神情謹慎地問道。
“當然了,有法醫鑒定。”厲明媚道。
“有人指控是你讓他心臟病發的。”
“他本來就有心臟病,所有人都知道,性生活也是他要求的,結果那樣,能怪我嗎?”厲明媚不耐煩道:“這個問題審了多少遍了,能不能不要老生常談了?給點有創新的話題。”
“好,我們有最新的證據,你要不要聽聽?”
“哦?”厲明媚不屑一顧。
“聽說有一種藥叫做七情散,放在水杯裡無色無味,喝下後,進行房事就會像心臟病發暴斃而死,查不出任何證據。你知不知道?”
“一派胡言,我不知什麼八情散、九情散的。”厲明媚冷笑,“編故事也要編的像一點,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種迷信。”
“你冷靜點,我沒說是你下了這種藥,或許是彆人暗中下了藥,殺害張企立,然後嫁禍給你的呢?”阿義笑道,“你想想最近張企立生意場上礙著誰了?他死後最大的受益人是誰?”
“受益人當然是張承,繼承家業,也就是他控訴我謀殺了張企立,應該問他才對。”厲明媚笑道,“可能七情散就是他下的。”
“可是他們是父子唉。”
“利益麵前沒有父子。”厲明媚冷笑道,忽然她皺皺眉頭:“不過我倒是聽說他和莫劍宏走得很近。對,張企立一直是莫劍宏的皮條客,但是他得到我的助力以後,生意如魚得水,就不賣莫劍宏麵子了,也不那麼容易控製了,可能莫劍宏一直密謀除掉這個不聽話的傀儡吧?”厲明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