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人:“……”
齊小果豎起了大拇指:“看不出來,您老居然好這口。”
呂嘉昕平時的穿衣風格,包括行事風格都是禦姐範兒十足,一臉“給老子跪下”的霸氣側漏,剛得不行。
同寢四年了,居然才發現她愛好這麼特殊。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看過來,呂嘉昕麵色不改,仰起脖子,腔調一如往常的女王:“誰還沒有個童年執念。”
收集完大家的意見,喻橙拍了個巴掌:“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每個風格都來一套好了。”
齊小果拍著桌子激動地大喊:“就這麼定了!”
果然,很少有女人能抵抗美照的誘惑。
喻橙手托著下巴看著她們,問:“那我們什麼時候拍?答完辯就拍,還是等領畢業證的時候?”
她閒人一個,什麼時候都有空,可以完全配合她們的時間來。
齊小果:“那就答完辯拍吧。”
“行。”其他人沒意見。
——
五月底,天徹徹底底熱了起來,空氣裡都漂浮著燥熱的因子。
答辯時間定在五月二十四號。
由於會計教研組的組長出差,一些關於畢業生答辯方麵的細節沒能吩咐下來,於是將時間推遲了一個星期。
答辯的安排表一發下來,喻橙就轉發到寢室qq群裡。
查看完安排表,喻橙不負眾望的成為寢室裡第一個參加答辯的人。她被安排在第一天的上午。
她那個答辯組的幾位老師還都是教研室裡出了名的嚴厲。
喻橙閉了閉眼睛。
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一整個下午,寢室裡其他人看向喻橙的眼神都是帶著同情的。
晚上出去吃砂鍋米線的時候,她的老父親呂嘉昕還特意把自己碗裡的午餐肉給了她。
“吃飽點,明早好上路。”她是這樣說的。
然後喻橙就有點吃不下去了。
回去跟周暮昀視頻通話的時候提起這個事,她的高冷男朋友不安慰一下就算了,還笑得特沒形象地倒在床上。
喻橙板著個臉,眉毛微擰,嚴肅地說:“你知道我們宿舍一姑娘是怎麼跟她男朋友分手的嗎?”
周暮昀半倚在床頭,手撐在額角。因為剛才笑過,鼻音有點重:“怎麼分的?”
“她男朋友嘲笑她字寫得像狗扒的雞抓的。”喻橙一字一頓地說:“周暮昀,你現在這個幸災樂禍的表現跟那種行為沒多大區彆,甚至真論起來你的行為更惡劣一點。”
“……”
周暮昀沉默了,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
他長長地“嗯”了一聲,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那我明天親自過來,給你加個油?”他自我認可地點點頭,認為這個方法可行:“相信有了男朋友愛的鼓勵,你答辯肯定沒問題。”
算算日子,他快有一個月沒見到她了,確實挺想念的。
喻橙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半晌,她擠出來幾個字:“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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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不能算了!我非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