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幾位相國。”
五個老頭子連道不敢,其中麵積最大的宰相的謝蒲,對著林昭拱手還禮,笑著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太師少年英才,如今又立下這種不世之功,我們這些老家夥,在太師麵前不值一提。”
林昭的頭銜很多,但是在這些文官眼裡,無疑是“太子太師”的頭銜最為耀眼,因此他們才會以太師稱呼林昭。
越王爺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謝蒲,開口道:“謝相,林某有一事不解?”
謝蒲咳嗽了一聲,緩緩說道:“太師請說。”
林三郎麵無表情。
“謀反可恕否?”
聽到林昭這句話,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位越王爺,要在這裡豎旗造反了。
謝蒲畢竟當了好幾年的宰相,不曾拜相之前也在禮部做了十幾年的侍郎,很是沉得住氣,他看向林昭,微微歎了口氣,開口道:“老夫知道太師心中有氣,但是西北之事,畢竟不同尋常”
他緩緩說道:“老實說,自中宗朝中期,朝廷就對河西失去了實際上的控製,河西節度使蕭承,乃是子承父業,按照這個來說,河西蕭家”
“乃是外藩。”
謝蒲顯然已經想好了這個說辭,他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太師也知道,朝廷對外藩一向多有寬宥,因此這一次,蕭承獻出首惡元凶之後,朝廷也就接受了他的降書。”
所謂外藩,就是名義上歸順朝廷,實際上自成一國的國家,比如說交趾國,朝鮮,還有東瀛的倭國,曆史上都曾經是中原王朝的藩屬國。
越王爺冷笑一聲。
“那林某請問謝相,林某是外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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