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秦伯來找錢似水,說是錢老爺子找她。
錢似水隻能放下手裡的大砍刀,找錢太多去。
錢太多病歪歪的躺在太陽底下,身邊站著一個人。
錢似水對此人感覺十分熟悉,因為曾經她也是這般模樣。
冰冷,站如立起的利刃隨時出鞘一般。
殺氣,從來不隱藏,因為他們這樣的人,本來就是為了殺人而打造出來的。
“來來,來,坐,爺把忍一給你,以後她做你暗衛。”
“忍一拜見姑娘。”
錢似水用腳尖勾起對方準備彎下的膝蓋。
“不用跪。”
忍一聽了,直接從錢太多背後,站到了錢似水背後。
錢太多見了,一臉的不爽,這換主也太沒感情了。
“你放心去,爺給你看著。”
錢似水聽了,眼神往上一挑,嘴角一邊往上揚,十分諷刺……
“你那什麼表情?”
錢太多站起來,上手就揍……
“你都是我救出來的。”
錢似水一個空翻,站在了假山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麵紅耳赤的錢太多。
錢太多聽了,氣的指著囂張跋扈的錢似水:
“你有本事你下來。”
“不下。”
“下來!”
“不。”
“你上去給老夫抓她下來。”氣急的錢太多,指著錢似水跟前忍一道。
忍一:
你現在不是我主人,這老頭一自知之明也沒有。
半天忍一不動,錢太多懊惱的拍了一下額頭道:
“老夫氣糊塗了,你這潑猴,總有一天,有人能收拾你!”
憤憤不平的錢太多背著雙手轉身就走。
錢似水見走遠了才跳下來,心裡想:
這老頭挺狠,自己親孫子孫女都被害成那樣了,也沒見他安排人救。
這是在憋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呢?
忍一見錢似水走了,也跟著躲了起來。
次日一早
石家門口,站著十三隻馬,天剛微微亮,石家大門就打開了。
王半吊一早就蹲石家大門口等著,見人出來,也不用彆人照顧,翻身就上馬。
“嘿,我說,爺們是去辦事,你跟著去做什麼?”
還自己帶著馬來,他怎麼知道消息的?
“哎呀,帶著我嘛,我是大夫,可以保命的。”
二瞎聽了道:
“不帶,打架還得管你死活。”
好麻煩的……
“我有毒……”
王半吊小聲的靠近二瞎耳邊說道。
二瞎聽了,看著王半吊:
“當真?”
“比金子都真。”
“那行,到時候可彆小氣吧啦的。”
“切!”
誰小氣了?哪次他沒大方過?這話說的,好像他一直都很大方一樣……
錢似水見將嬤嬤遠遠的又哆哆嗦嗦的抱著包袱走來,嚇的轉身就衝……
老年人最難控製了……
“哎呀,姑娘,你把包袱帶上,都是嬤嬤連夜做的。”
見錢似水好像沒聽見一樣跑,趕緊抓住準備出去送人的錢太多:
“快,把這個給她送去。”
錢太多接過來,放手裡輕飄飄的,一摸,有點軟,問道:
“是什麼?衣服她不是帶上了嗎?”
“月事帶,外麵那有自己做的好用?”
錢太多:
……
手有點僵硬,老臉一紅,看著將嬤嬤,他懷疑這老婦人是假聾!
不然她為什麼聽見他問的是什麼?
“快去,快些,一會兒人走了。”
將嬤嬤著急,用手趕錢太多……
錢太多走路都有點同手同腳,手裡的包袱感覺有點燙手。
錢太多:
我不應該出來,我應該在房裡……
錢似水衝出來,翻身上馬,勒緊馬繩,原地走幾步:
“都到齊了?”
“姑娘,隨時可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