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劉姑太太在哪裡?這個問題隻有躺在被窩裡的“劉姑太太”知道了。
躺著的劉姑太太沒有名,隻有代號,叫青。
青武功不是最厲害的,最拿手的還是她的易容術,跟變聲術。
能養的起這種能人異士也隻有天家那位了。
至於青是為什麼要混進石家,說起來也是機緣巧合。
與青一起執行任務的叫黃,男子。
輕功卓越,心思細膩,唯一愛好:
女色!
青跟黃在暗中監視李淮陽的時候,發現了錢似水。
這倆人,一眼就認出錢似水來。
於是,互相商量再加上了一發高深度的運動操後,決定偷梁換柱混進錢似水隊伍裡。
為此這倆顏色跟了劉姑太太隊伍兩天,才找到機會下手。
醒過來的青,躺床上回味了一下夥伴的味道後。才爬起來把人皮麵具戴上。
聲音一動,屬於劉姑太太的聲音就出來了。
這石家在貧瘠的北地,算是日子過的不錯了。
想到處走走,熟悉熟悉環境,剛跨出院門。
“哎呀,老太太,難得見您出來一趟。本不該攔著您老,最近到處都在化雪,地滑,姑娘交代,不讓您老有半點損失。”
青一聽,心裡暗道:
我又不老!
“老身就隨意走走。”
“走走沒問題,您老能不能等雪化後再走?我們鄉下,沒有特彆好的大夫。”
意思就是:
你摔骨折了怎麼辦?可沒有好大夫能給你看。
青不信,執意要走走。
酒壺無奈,隻能非常擔憂道:
“那您老可得小心腳下,您要是出事了,姑娘會扒在下的皮做燈籠。”
青聽了,笑嗬嗬道:
“那有這些嚴重?放心,她回來,老身跟她說。”
“那感情好,有您老在,我可就不擔心了。”
酒壺提著酒葫蘆來了一口後,轉身就走了。
竟然阻止不了,那就……
“哎呀!”
“姑太太,你怎麼樣了?”
酒壺微笑著抿了一口酒,然後再假模假樣的著急跑回來。
“怎麼了?怎麼了?”一看“哎呀,老太太,我都說最近在化雪,地滑,這可如何是好?”
哎呀,我是真的緊張啊,我怕我表現的不夠精彩,姑娘回來扒他皮!
“愣的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
身邊的丫鬟著急的對酒壺大吼……
“哦哦~好~”
說著就往劉姑太太院子裡跑,丫鬟一見,急忙道:
“哎呀,跑錯了,門在那!”
“哦哦,好~”
太著急了,這種反應才合理!酒壺在心裡十分肯定自己的演技……
“姑太太,您能動嗎?”
青動了一下身邊:
“哎喲哎喲,屁股叉好疼。”
“這八成是摔到尾巴骨了,這可怎麼辦?”
這麼大年紀了,摔到不得躺在床上大半年啊?
青心裡懷疑,這地彆人做了手腳,哪怕她武功再爛,也不能摔的這麼嚴重!
用手摸了一下地:
這確實是雪化後的水……
怎麼會摔的這麼嚴重?她這麼年輕,又不是真的七老八十!
丫鬟在一旁見自己伺候的老太太皺著眉頭不說話,以為是疼的,於是安慰道:
“您忍忍,大夫一會兒就到。”
“老身怎麼就突然摔地上了?”
“哎,這有什麼,奴婢幾個人一天都摔好幾次。”
丫鬟怕對方不信,把手露出來,手臂上都是擦傷。
“你們幾個也摔了?”
“嗯。”
她們沒經驗,最近經常摔……
青聽了,心裡才鬆一口氣,看來這是意外。
酒壺跑去王來找王半吊,還沒進院門,就看見王曉玲在院子裡納鞋墊。
“王姑娘。”
王曉玲抬頭一看,見是石家人,把手裡針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