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喊你給把藥煮了。”
三傻看著藥,一點也沒懷疑,直接問道:
“怎麼煮?”
阿古:
臥槽~
天哥沒說哈!
怎麼辦?
於是,道:
“正常煮就行。”
三傻聽了,提著藥就走,居然正常煮,他就知道了。
於是,六碗水煮成了三碗,看著三大碗藥,三傻傻了。
阿古沒說怎麼吃呀?
“三傻哥,你怎麼還不送藥去?”
“阿古那牲口,也沒說送誰呀?”
廚房裡的燒火丫頭疑惑的問道,聽見對方回答,特彆憨厚可愛道:
“送給正在蹲坑的張奎哥。”
三傻:
現在吃藥都規定地方?
這個吃藥方式,倒是很重口味。
“沒告訴這是一次的,還是分三次的哈。”
三傻想去找阿古,燒火丫鬟又開腔了。
“這是一次的,一天量的藥包,比這大多了。”
三傻:
……
好像是。
反正又不是老子吃,隨便……
於是,端著藥罐子拿著碗就給張奎送去。
“張奎,吃藥了。”
張奎已經疼的額頭都冒汗了,聽見藥來了。
想捂著肚子,又覺得菊花有些刺疼。
腿已經麻了,扶著牆出來,接過藥,就一口悶。
悶完了,三傻接著倒,張奎沒問。
你給老子倒,老子就喝。
又一次喝完後,三傻又倒了一碗。
張奎:
……
本來就難受的放不出來,還整三大碗藥下去!
“是不是有點多?”
張奎反問道。
“不多,才三碗而已。”
三傻不關心多不多,他隻關心,這二傻子,為什麼在這吃藥?
張奎聽了,非常信任兄弟,一口悶。
把碗遞給三傻,說道:
“三呐,以後聽哥的話,再也不吃~”辣椒了。
話沒說完,立馬轉身跑進茅房裡。
三傻聽見一聲噗的聲音,就跟冬天堆大雪球從橋上丟河裡一般。
聽的三傻覺得,張奎已經不乾淨了。
端著藥碗跟藥罐子拔腿就跑,路上遇見了正在牆角撞牆的張天。
“天哥。”
在乾嘛?練鐵頭功?
張天轉頭一看,三傻?
“誰病了?”
他怎麼不知道?
“張奎唄。”
這下張天知道了,在心裡把阿古的老娘問候了一遍。
“怎麼把藥罐子也帶上?”一碗量也不多啊!
“藥太多,一碗裝不完。”
張天聽了,徹底迷失方向了~
“一碗,裝不下?”
“不是三碗嘛?”
“誰說了三碗?”
“但是也沒誰說不是三碗啊!”
你們也太任性了,我傻,但是不代表我不會生氣。
“你給他把三碗都喝了?
“嗯呐。”三傻非常肯定的回答。
張天突然頭疼道:
“我滴天菩薩耶!”偷奸耍滑的阿古,純屬在找死!
三傻徹底傻了:
你們都沒告訴老子!
“簡直是離譜他娘喊離譜給他娘開門!”
三傻:
說人話!
“什麼意思?天哥?”
“離譜到家了,你見誰喝藥,一次喝三碗的?”
三傻想反駁:
張奎!
但是:
“沒有。”
張天也不撞牆了,急忙跑去看蹲坑的張奎。
剛跑到門口,喲謔,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