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團子默默看完錢細細調戲程吟霜的整個過程。
“宿主，你是個狼人。”
“是狠起來連自己都綠的花式戴綠帽表演藝術家，我誇我自己的新晉影後。”
“程吟霜知道真相之後怕不是要瘋，真是好慘一女的。”
“……”我是不是三天沒打你，你又皮了？！
麵無表情的將一個“求淩虐”刻在程序裡的白毛團子屏蔽之後，錢細細轉身又去讓柳釵幫她分析研究。
程吟霜作為被研究的能量提供者，不僅一個更比兩個強，更有天道藏在她身上的一絲絲天道之力。
那是一種比這個世界更為高級，甚至能夠在無形中微微改變周圍的玄妙能力。
屬於天道的饋贈。
這讓錢細細對這個女主更加感興趣了。
什麼身份啊就讓天道這麼護著，不惜幫助她竊運，弄死以“原著”創造出來的氣運女主香兒？
程吟霜怕不是天道親閨女了。
錢細細不能修煉，所以隻能讓柳釵動手將隱藏在兩種能量之間的天道之力剝離出來，獨自儲存在一個特定容器裡。
或許是因為天道有所感知，在剝離的一瞬間，一道巨雷直直劈打在她們頭頂，瞬間把整個房頂都炸了。
還好錢細細之前為了這個院子的安全，甩了不少靈石出來擺陣，人倒也沒什麼大事。
就是這屋頂明天得叫人過來修了。
實在不行就整間屋子推翻了重建吧。
這劈得也太乾脆了。
錢細細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不知是不她的錯覺，好似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人臉，怒氣衝衝的盯著她，又在畏懼什麼，隨後很快消失。
嘖。
有意思。
“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等明天咱們帶上雙銀再研究。”
她就不信了還！
我拿著你的力量當著你掌心嬌的麵研究，我看你敢不敢當麵劈我？
來啊，互相傷害啊！
誰慫誰是狗！
“好！”柳釵顯然也注意到了程吟霜的特殊性。
以至於第二天程吟霜剛剛拜訪了蕭緞，在下人帶領下見到了蕭天知和她的柳差哥哥，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柳差哥哥說的：
“小雙兒過來。”
程吟霜：“！！”
這是這兩年裡柳差哥哥對自己親近時會叫的稱呼，今天居然在蕭天知麵前這麼叫她，這是不是意味著……
對方已經知道自己和柳差哥哥的事兒了？！
啊啊啊蕭天知是她的老師啊！
這也太羞恥了吧！！
程吟霜內心在狂叫，崩潰的詢問眼神看向柳釵，弱小、無助、可憐，但受天道偏愛。
“小雙兒害羞什麼呢，”錢細細笑著看她，“我的護衛什麼事都不會瞞著我，你與他第一天相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程吟霜：“！！”
更加羞恥了好不好？！
她以為她這兩年都是偷偷摸摸搞地下曖昧。
沒想到身邊早已經有兩個觀眾熱心吃瓜。
這種……這種無比操蛋的認知，讓程吟霜腦子成功變成一團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