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花了一下午的時間,二疤才編好了整張涼席,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離兒從櫃子裡取來針線和碎布條把涼席修了邊,整個涼席才算做好。剛做好的涼席立馬被離兒迫不及待地鋪在了床上,離兒在上麵舒服地打了幾個滾,舒服地趴在床上不想下來了。還沒呆多久一個沉甸甸的物體就直直壓了下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離兒的頸間。
離兒扭了扭身子,豈料背後抵著的胸膛變得更加灼熱。“相公,你太重了,壓得我喘不過氣了。”
“娘子,我已經好幾天沒碰你了,今天剛做了涼席,應該會涼快些。”二疤的聲音裡儘是壓抑,摟住離兒的腰肢輕輕摩挲,看樣子是不準備鬆手了。
“相公,我……我還沒吃飯呢,有點兒餓了。”離兒把小臉蒙在枕頭裡,悶悶道,脖頸紅了大半,她豈會不知道自家相公這幾天一直都在忍耐。
低低的笑聲從背後的胸腔傳來,“娘子,你等著,我一會兒就來。”後背上壓著的重物咻地消失,離兒側臉看去,自家相公已經飛快地奔向了廚房,那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沒多久二疤便端著兩碗疙瘩麵疾步走了進來,這麵還是上回趕集的時候買的,離兒想二疤一個人過活的時候定是不吃這些的,買這些也隻是為了自己能夠吃得好些。
二疤將熱氣騰騰的麵吹了又吹,遞到離兒麵前,眼裡儘是寵溺,“娘子,雖然還是燙了點兒,但是冷的話會不好吃的。”
離兒笑眼彎彎,接過二疤手裡的大碗麵,大口大口吃起來。偷偷看了眼二疤,雖然吃得很快,但是樣子卻不顯粗俗,也沒有發出很大的吃麵吸吮聲,反觀自己倒是包了一大口飯,腮幫子鼓鼓的,離兒不禁有些赧然。
不等離兒發話,二疤已經收拾了碗筷,那忙碌的身影看得離兒羞愧極了,怎麼感覺自己是好吃懶做呢。待到一切收拾妥當,離兒有些緊張,她知道自己的冬天來了,而二疤的春天來了。
矯健的身子一躍而上,離兒已經被二疤死死壓在身下,激烈的吻如雨點般落下,最後定格在那一抹紅,來回吮吸啃咬,大手當然也不閒著,火急火燎地褪去離兒的衣物,然後自己的隨意一扯,不一會兒兩人就坦誠相對,離兒白皙的肌膚和二疤古銅色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刺激著人的眼球。肌膚相觸的感覺異常清晰,離兒不禁縮了縮身子。
“相公,我們還沒洗漱呢。”斷斷續續的聲音自離兒口中傳來。
“沒事,等會兒我帶你去河邊……”二疤趁著吻離兒的間隙心不在焉地答道,聲音低沉,魅人心弦。
將離兒的粉唇蹂躪許久,直到唇瓣變得紅腫才不舍地退出自己翻攪的長舌,不忘帶出一絲曖昧的銀絲,羞紅了離兒的臉。吮吻一路而下,留下一個個粉紫的草莓。
“痛——”離兒輕呼出聲。
“乖,忍一忍。”二疤輕聲誘哄,力道卻是一點兒沒減輕。離兒身上紅紅紫紫的都是二疤的齒印,曖昧惹人遐想。大手不知啥時候撫上離兒的雪峰,伴隨著低低的笑聲,“娘子,好像比上回大了些。”
“滾!”離兒修長的小腿蹬了蹬二疤的身子,二疤笑聲更大,“害羞做啥,我們是夫妻。”大手惡意地揉捏幾下,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不錯,彈性也更好了。”
“尤君洛!你無恥!”離兒忍不住破口大罵,小臉蛋變得紅撲撲的。
二疤笑應道:“娘子在這個時候還記得為夫的名字,為夫好感動。”大概花了一下午的時間,二疤才編好了整張涼席,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離兒從櫃子裡取來針線和碎布條把涼席修了邊,整個涼席才算做好。剛做好的涼席立馬被離兒迫不及待地鋪在了床上,離兒在上麵舒服地打了幾個滾,舒服地趴在床上不想下來了。還沒呆多久一個沉甸甸的物體就直直壓了下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離兒的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