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迪,我記得……你之前說,你被下藥之後是安德希爾閣下將你帶走的?”
在光明聖子看來,安德希爾和布雷迪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的,不然對方不會這兩天一直都念叨著對方。
不過,之前布雷迪也一直很崇拜這位聖騎士,在他眼中這屬於雙向奔赴。
可偏偏該為他做主的國王卻原諒了罪魁禍首,還不予追究。
該為布雷迪出頭照顧他的騎士也同樣如此,甚至還更卑劣的去和那做下這許多事情的女人共度一夜。
聖子表情憤怒,“他這種行為簡直是背棄了神明!妄為騎士!不行!我要去向教堂稟報,這樣卑劣貪圖美色的家夥不配成為勇者!更不配擁有這些殊榮!”
布雷迪一把抱住了他,低聲勸說,“不、你不必為我去做這些,我隻是,隻是有些傷心罷了,他們並沒有走錯什麼?”
“他們沒錯難道你錯了嗎?!布雷迪,你和我一起去教堂,我們在神明麵前起誓,你放心,我會為你討回該有的公道。你的身體和心理都還是純潔無暇的,不要因為這些人而讓你悲傷。”
布雷迪抱住了聖子的腰,腦袋枕在對方的胸膛,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你不嫌棄我就好。”
他這麼說著,眼神似乎有些空洞,視線恍惚的盯著空中的一點,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
九彥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一張泛著淡淡光澤的紙頁,他正在寫信。
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表露出書中記載的東西隻是一家之言,他需要去調查更多的信息。
還有……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
手指落在腹部,哪怕隔著衣服,他都能回憶起那驚鴻一瞥看到的熒光粉的花紋。
按照大祭司的說法,他現在已經有點危險了。
如果繼續吃藥,那會被改造的更完全,就徹底回不去了。
如果停藥,那就和毒/品一樣,會有一個漫長又痛苦的截斷期。
而且大概率還不是礙一礙就能忍過去的。
魅魔是什麼?
誘惑的象征?
tm的,魅魔發/情的時候是需要把腹部紋路裡的愛心填滿才能緩解的啊!
哪怕是對此完全沒有什麼了解的尤裡卡都很清楚,這可不是什麼滾一次床單就結束了的東西,而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大祭司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九彥隻能退而求其次,向曾經小團體裡的究極奶媽,精靈公主求援。
不過九彥也清楚,自己被下的隻是這個大類的藥物中的一種,還和市場上流通的那種不太一樣。
對大腦神經的破壞要更徹底一些。
想要針對性的解決,他必須要拿到藥物才能進行下一步。
“應該就是這幾天了……不知道下藥的人會不會是十六王子。”
寫給精靈公主的信落下了最後一筆,九彥從尤裡卡的私人藏品中拿出了一個號角吹響。
撲簌簌的閃耀粉塵在空中盤旋,很快的一個被召喚而來的精靈信使就向他致以問候。
“偉大的騎士閣下,我代妖精仙女向您致以誠摯的問候,請問有什麼事嗎?”
“幫我把這封信送給艾薇兒。”這麼說著,九彥講手裡剛寫完的信遞了過去。
“好的,願精靈仙女與您同在。”負責送信的精靈愉快的繞著九彥轉了一圈,他的身上散發著柔和的光暈,這是一種常見的祝福,能夠清掃疲勞,讓人感覺到清爽與愉悅。
房間裡,那撲扇著翅膀的精靈消失,九彥的臉色迅速的發生了變化,他緩慢的抱著腹部蹲下了身。
“艸要不要這麼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