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男一女的兩人,艾爾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就一個眨眼的功夫,那原本還距離他們很遠的兩人已經到了他們的麵前。
女子容貌姣好,臉湊的很近,直勾勾的盯著艾爾。
“誒呀呀,哪裡來的小家夥,魔力聞起來年輕又充沛,要不要姐姐來嗬護你一下呀。”
那呈現堅硬鉤爪的手指點在了艾爾的臉上,他下意識的打了個顫,原本就裸露在外的肌膚碰觸到女子的刹那幾乎就要燃燒起來。
物理意義上的燃燒。
剛才還一臉嫌棄他們的牧師小姐則是抬起自己的魔法杖,抵在那另外一個想要湊到她麵前的男人胸口,“艾爾!你要是再不離她遠一點的話,你的尾巴可要被燒著了喲。”
被這麼提醒了一句,艾爾這才反應了過來,也顧不上害羞了,蹄子蹬地,原地起跳。
“好燙啊!著火了!”
“嘻嘻。”手捧著自己的臉,紅發的女人笑的很是開心。
她注意到了從艾爾身上掉落下來的一封信,從包裝上看起來很是普通完全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隨意的收回視線,下一瞬,她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紅發女人迅速扭頭盯著那封信上金燦燦的火漆。
原本戲謔調侃看的紅發女人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變得溫馴而內斂。
彎腰撿起來地上的那封信,看向還在撲滅自己尾巴上火焰的艾爾,“這封信是哪裡來的?”
“是一位先生讓我送給紅龍的。”艾爾心疼的抱著自己那被燒的有些卷曲發焦的尾巴,委屈的回答道。
“他沒說什麼嗎?”
“是的,那位先生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聽說我要來這裡讓我順便送信。”
紅發的男人也感覺到了什麼,他湊到了女人旁邊,低頭一看。
視線落在那看起來和鬼畫符沒什麼區彆的文字上停頓了一會,又抬手摸了下那金燦燦的火漆印章,上麵印著的東西他幾乎是在夢中都會夢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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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火漆觸手撫摸時還能夠感覺到並不灼熱的溫暖感。
可兩個紅龍都很清楚,這東西現在摸起來很溫暖,可要是非收信人想要將其打開,那烙印而上的火漆就會變成一個極具殺傷力的魔法,瞬間將對方的手給洞穿。
“是那位?”紅發男人低聲詢問,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的聲音在顫抖。
那本就黝黑的肌膚上更是浮現了些許紅暈,或許是激動或許是恐懼,他在為此而興奮。
“是的。”紅發女人鄭重的將信捧在手中。
她又看向冒險者小隊一行人,想了想,從胸前掏出了一個袋子丟了過去。
“幾位朋友,我們為之前的惡作劇向你們道歉。”
說完,兩隻紅龍的腳下就出現了層層螺旋的風,他們原本□□站在地上的雙腳也都化作了鉤爪狀,鱗甲覆蓋,腰側小小的翅膀也化作了巨大的雙翼,在天空翱翔。
被這麼個突發情況弄懵了的冒險者小隊彼此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團長小聲的詢問,“你那個雇主到底是什麼人啊?”
……
呆在王宮裡的九彥則是完全不知道這些,他躺在草地上,柔和的日光傾灑而下,曬得渾身暖洋洋的。
“雖說有些麻煩事,但悠閒的日子還是爽啊。”
九彥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十六王子的傻逼,以及貴族的腦癱都是可以忽視的。
平靜、悠閒,普通人安居樂業,還有好吃的東西可以享受。
像個普通老人一樣喜歡八卦關心下一代的老國王,腦回路輕奇是個話癆但又很有分寸的九公主……
這些人他都不討厭,或許就是因為這些人,尤裡卡才會在獲得實力和功績之後,還選擇回到王國。
這麼想著,九彥躺在草地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