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算是個外來者,嗯,或者說是偷渡客吧?這裡的大人物不會對我有什麼意見吧。"九彥也不是個墨跡的人,既然確定了那就要大膽一點。
但他有點擔心自己的冒頭會給這裡的原住民一些不太好的印象。
他們本來就疲憊於外來者的侵略,現在還有彆人來他們這片大陸妄圖成神,這種敏/感的問題一旦處理不好那就會造成不小的影響。
“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遊曆大陸,順便去各個教廷拜訪一下,向他們禱告說明就好。”
九彥和那些家夥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他是無家可歸者,對這裡有那麼一點的歸屬感,隻要說清楚,再花點時間鋪墊一下,叫那些神明接受這一切,那就不會產生什麼大的問題。
尤裡卡是這麼想的,他的手不自覺的攥緊,雖然是這麼說,可他也需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好,就按你說的。"
心情不錯,九彥身後的尾巴也搖晃了起來,黑色的小愛心在空中晃來晃去。順手一把將尾巴給抱到懷裡,九彥也給對方講了下有關身體上的一些變化。
眼看眼前人直接將衣服給脫掉,手指搭在腹部上,尤裡卡的視線輕微的偏移了一下。很快又轉了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一瞬的不自在。
這是他的身/體,他自己再熟悉不過了不是嗎?
耳朵裡聽著對方更為仔細的介紹,尤裡卡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不管對方說的有多麼的隨意,那難忍的痛苦還是不曾減弱半分的。
是了,尤利婭是多麼能忍耐的人
,她都陷入了那樣的瘋狂哪裡是九彥平常說起的,有些不舒服能夠概括的。
指尖蜷縮了下,尤裡卡開口, "要不然,直接換回來吧。"至於和那王子算帳,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他的痛苦,不該由彆人來承擔。
九彥的手指點在了對方的額頭, “我說了是小事,不要覺得我有多難受啊,你以後要承擔的可還多著呢。而且,如果放棄掉你原本的打算不會覺得內心不通達嗎?"
"如果讓他人代我受過,我更無法接受。"尤裡卡的視線垂落,帶著灼熱的溫暖仿佛有太多話想要傾訴。
“我說了沒事那就是沒事,你的忍耐力可能還不及我喲。”這麼說著,九彥直接坐到了對方的旁邊,拍著尤裡卡的肩膀。
又很自然的和對方聊起了一些無限世界破碎時的事情,那時的一些人也會到了自己原本所在的地方。
邊聊著,九彥忍不住的感歎, "也不知道他們回歸之後還能不能適應平靜的生活。"
見尤裡卡似乎有些好奇,九彥也就乾脆的和其科普。
各個世界都是不一樣的,他們有自己的法則和規矩,有的是魔法側,有的是科技側,還有其他稀奇古怪的世界。
“科學、修仙、魔法,這許多東西都是不一樣的,擁有著超乎尋常的能力又經曆過這許多的事情,有時候會很難重新當一個普通人。"
尤裡卡了然的點頭, "確實,我曾經在戰爭結束後想在森林邊上建一個小屋子,過著半隱居的生活,但……怎麼說呢,我這個人閒不下來,總是會去獵殺些魔獸來消除不必要的隱患。"
"你還想過隱居?你才多大啊,就要退休了。"
“隱居避世和承擔更大的責任這兩者我思考了很久,直到看到了那許多人期盼的目光才下定了決心。”這麼說著,尤裡卡又笑了下,他指了指自己, “而且我也是個俗人,我很喜歡這樣被人愛戴,讚揚的感覺,那會讓我產生一種滿足感。"
"如果做了好事還不被人知曉傳頌,那才無趣呢。"
又閒聊了一陣,九彥才將桌子上放著的半個主神腦袋收到了空間中,站在窗台上看向外麵。"海曼都開始在院子的草地上打滾了,我們
下去吧。"
該說的都說了,九彥也覺得自己對這位騎士的了解更多了些。
原本,他們之間就屬於熟悉的陌生人,幾次閒聊,再加上如今的這份聯係,倒是讓他們似乎關係更緊密了些。
躺在草地上,海曼的眼睛眯了起來,他對著旁邊的萊茵招手。“快過來,和我一起躺著。”
視線掃過地麵的草屑,萊茵有些猶豫。
他的教養告訴他不該這樣去做,這是不禮貌的行為。
但是……看海曼這個樣子,再加上周圍似乎沒有彆人,似乎……也不是不行?
這麼想著,萊茵也偷偷的看了一圈周圍,有些不好有意思的躺到了地上。剛躺下來,他的眼睛就不自覺的瞪大。
這個角度,他可以很好的看清楚這個宅院裡的所有魔法符文。從外麵看,這裡就是透明的。
可從裡麵仰視,就能夠看到許多半透明的構造。其中之精巧讓人歎服。
"彆光看那個啊,你可以朝那邊看。"海曼擠了擠眼,讓萊茵看向一個窗戶的位置。從這裡,正好可以看到房間裡的兩人,他們正站在窗戶前麵,似乎在說著些什麼。
那黑發的陌生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準備解衣服的扣子,結果騎士先生連忙按住了他。對方這才抬起手腕,將其湊到了騎士先生的嘴邊。
“騎士先生又餓了嗎?”萊茵好奇的問了一句,他還以為自己三個人的分量加起來還是能頂餓的呢。
"……萊茵,我總是很好奇,你的關注點為什麼總是和我不一樣。"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