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75章(2 / 2)

她妄圖借住那一刹那完成反殺。

而那個時候的他,確實被這突然的發展擾亂的心神,如果當時的藥效對尤利婭的作用沒有那麼大的話,那勝負怕就不是如此了。

收斂眼中的諸多想法,暴君率先開口, “我們之間的比賽可以先放置,比起王國的從屬關係,更重要的還是那些雜碎,而且大祭司已經研究出成果了不是嗎?。"

尤利婭點頭, "布雷迪已經被押送至光明教堂地下,一會我們去聽他的口供。"說起這個,坐在下位的二王子抬了下手, “那麼,父親是不是該從關押中被放出了?”

/>之前因為十六王子還在外逃竄,即使洗脫了一部分老國王身上的嫌疑,但他依舊不能徹底的從教堂中走出。

最多是從封閉的監牢中,被允許可以在教堂內部隨意走動。

"這件事我會和教堂的人提的。"尤利婭點了下頭,又就抓捕圍剿行動提出了一些意見建議。等說完了這些,場麵又一次的微妙了起來。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若有似無的將視線轉移向了那邊的三人,萊茵的手不自覺的攪在了一起。就在不久前,跟在騎士先生身邊的還是他和海曼,可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湊過去了。

暴君也頗有興趣的稍微拉開了點椅子,翹著二郎腿看著桌子對麵的人。

被盯著的天使頭頂的呆毛都豎了起來,他帶著幾分的不明所以,左右看了看。什麼?

什麼情況!

九彥倒是很隨意的向他們介紹了這位名為奧維斯的天使,並表示這位天使小哥會暫時的住在這裡,等待他的光圈修複完畢,或者是神明發現了他的失蹤將他接回去。

其他人也都是因為好奇才盯著九彥不放的,他主動開口,說的又是這麼個值得人注意的話題,他們的注意力自然就被吸引走了。

幾人看了看那什麼情緒都顯露在呆毛上的天使,也紛紛表示歡迎。

克勞德則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該死的聖光元素又+1了,他一個血族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明明他是血族公爵啊,實力也很強的!

雖然比不得那邊的人形兵器,騎士團團長康納德,可他和那位暴君的實力差不了多少啊!

“你一個常年在棺材裡睡覺的血族公爵,和一位忙碌到連睡覺時間都沒有的人類國王比實力已經很離譜了。”抬手扶了下自己頭頂的尖頂軟帽,魔女黛薇娜忍不住吐槽。

她帽子上甚至還睜開了幾隻眼睛,同步翻白眼給克勞德看。

被噎了一下,克勞德又是委屈又是無奈。沒辦法,眼前這魔女雖然實力弱,可她是始祖的朋友,自己是說不得又罵不得。

隻有克勞德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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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狼狽依舊帶著一臉陰鬱之色的布雷迪,正在和他身上的另一半黑漆漆打架的畫麵。

兩人的視線似乎都隻能夠放得下對方,旁邊的人想要控製著他們講出些自己的罪孽,可這倆人光是在互罵中就把許多東西都說了出來。

於是,主教也沒太為難自己,直接在他們的身上定下了一個不能說假話的約束,就讓執事們負責登記了。

如果是拷問、占卜、或者是吐真劑之類的多少會有些死板。現在嘛,知道的東西會更多了些。就是有點費人。

有幾個執事聽的都快要吐了。

這兩人之間還有更多難以被放到台麵上來的事情,做下的那些惡事,一個是完全知道,一個是完全沒考慮。

“我們會專門的為這位王子準備為期一周的懺悔,將他立在教堂之前的廣場上,由主教宣判他的所有罪行。"

對於教廷的這種安排,他們都沒有什麼意見。

不過負責這次審判的執事斯郎德湊到了尤裡卡的身旁,小聲的開口, "對了,我還聽到他說起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據說是他撿到了天使之後,就莫名的開始做夢。他覺得在夢裡,度過了全新的一生。"

"夢?"九彥詢問道,也就這麼一天不到的時間,能做什麼夢?

“啊?這位是?”第一次見到這位黑發的男子,斯郎德愣了一下,他的八卦雷達開始發動了。不過身上的執事袍提醒著他,這裡是在教堂內部,不能如此的失禮。他輕咳一聲,收斂了自己好奇的視線。

“重要的朋友。”尤裡卡這麼隨意的回答道。斯郎德了然的點頭, "那你也是我的朋友!"

這麼說著,他也將自己剛從布雷迪口中得知的內容全部講述了出來,剛才還隻是稍微有些微妙的氣氛,現在卻像是即將噴湧而出的火山。

灼熱的氣浪在空氣中翻湧,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氣的不行。

唯一的例外,可能就是那金發的騎士了。

尤裡卡的視線微微偏移,看到了站在自己旁邊的九彥。

九彥臉頰微鼓,雖然也沒有表現出來有多生氣的模樣,但對他還算有所了解的尤裡卡卻知道,對方一定是在心底大罵對方

他很想說,沒有必要生氣。

又覺得這有些不妥。

正如之前發生過的那樣,如果事情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或許不管是他還是自己都會無動於衷。

可一旦事情都對象發生了轉變……尤裡卡的眼眸變得深沉,瞳孔深處似乎有怒火在翻湧。

一直纏繞在腰部的尾巴從鬥篷中探出一個角,尖尖的小愛心在空中搖晃了下,似乎還有點不太適應身上多了一個這樣的器官。

但很快,他就能夠掌握這尾巴,小心的探到了對方的掌心,戳了幾下。又環繞成圈,一下子就纏繞在了對方的手腕之上。

九彥心中還未積聚而成的滿屏臟話突然就止住了,他的眼睛微微瞪大,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纏繞在自己手腕上的尾巴。

眨了下眼,莫名有點惡趣味的很想有指尖去戳一戳那貼在自己掌心處的小愛心尾巴尖。

指腹觸碰到了尖尖的部位,那尾巴尖的質感摸起來像是柔軟的皮毛,但又不會有毛發的那種毛茸茸的感覺,反倒有一種絨麵皮革的感覺。

剛準備說一句,自己居然沒有在諸位大怨種中出現的克勞德剛扭頭,就看到了這兩人的互動,頓時嘴巴一張,差點就想哭出來。

彆問,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哭。但是就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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