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一帆拿起包子咬了一口，“我還挺期待的。”
“你那個新遊戲的項目書寫得怎麼樣了？”
“前兩天寫完了，交給張允去談合作了。”程一帆看了她一眼，“怎麼了？金主大大還想繼續投資嗎？”
“也不是不行啊。”蘭玉蓉道，“不過你們現在也不缺錢吧？”
“前期籌備階段，當然是錢越多越好了。多拉一些投資，方便我們找團隊和外包。”程一帆笑道。
“也是。”蘭玉蓉對他笑笑，“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放心吧，我還應付得來。”程一帆知道蘭玉蓉的永佳也正是用錢的時候，好幾個部門都要投入很大成本。
有時候，賺得越多，成本需求也越大。
運作個三五年才能徹底行成良性循環，雖說達不到高枕無憂，但也能稍稍鬆口氣了。
蘭玉蓉先吃完早餐，坐在旁邊玩手機。
程一帆繼續埋頭吃。
沒多會兒，蘭玉蓉手機忽然響了，是朱文光打來的。
她看了程一帆一眼，才接通電話。
“老朱啊，找我什麼事？”蘭玉蓉剛一叫出老朱這名字，程一帆就叼著包子抬起了頭。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朱文光歎氣，“我無聊，也沒人當我僚機了，酒吧待著沒意思，去我哥給我買的小島玩也沒勁，回家我又不想看見我爸……我太無聊了……”
“你不是有樂隊嗎？”
“散了。本來也是純玩的，還指望出道嗎？”朱文光問她，“你有沒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陪玩陪聊都行。啊，對了，我還給我大侄子大侄女買了禮物，我給你拿過去？”
蘭玉蓉聽著他這語調，得是無聊到爆炸了那種程度，不由笑了：“你這是要閒出鳥來了？”
程一帆聽到她這形容詞，不由挑了挑眉。
蘭玉蓉看他一眼，繼續跟朱文光道：“你沒找新女朋友？”
“沒……我上哪兒去找女朋友？”
“你不是開酒吧的嗎？”蘭玉蓉道，“酒會那天也沒遇到感興趣的？”
“沒有。”朱文光沉默了一會兒，“要不然你幫我介紹一個吧？”
“我？我一時之間也沒什麼合適的朋友介紹啊。”蘭玉蓉頓了頓，問他，“你是不是喝酒了啊？”
朱文光目光掃過旁邊的幾個空酒瓶，搖頭：“沒有。”
“這樣吧，你要實在無聊，就來我公司幫我打下手。Davis和凱文他們都忙得腳不沾地，肯定能給你安排點活兒乾的。”
“程一帆是不是在你旁邊呢？”朱文光問。
這話題轉的。
蘭玉蓉點點頭：“對，你要跟他說話嗎？”
她把手機給了程一帆。
程一帆接過來：“喂，老朱？如果你實在無聊，我可以給你介紹份工作。”
“什麼？”
“你玩遊戲玩得怎麼樣？要不要試試代言？或者電競投資？”程一帆語氣很冷靜。
朱文光一聽愣了。
“電競？”
“對，你醒酒之後可以考慮考慮。我隨時等你電話。”程一帆道，“你有我電話。”
“是，我有你電話。”朱文光恍然大悟，然後他聽程一帆在那頭說，“那就先這樣，我們要去上班了。”
朱文光把手機放桌子上，趴在桌上閉上了眼：電競嗎……
聽起來好像比酒吧更加不靠譜。
不過……也說不定反而很適合他。
那家夥應該是有點小生氣小吃醋了吧？
朱文光勾唇笑了一會兒，又開始歎氣。
哎，酒精這玩意兒，害人不淺。
他是不是……不該打這個電話？
程一帆把電話給蘭玉蓉：“他肯定是喝多了。”
“我也覺得。”蘭玉蓉打量著程一帆的神色，“我想去看看他。你要陪我一起去嗎？”
程一帆說：“當然。我送你過去。”
“吃醋了？”蘭玉蓉問。
“一點點。”程一帆學會了蘭玉蓉的比劃方式，比劃著手指，隨後衝蘭玉蓉安然一笑，“放心吧，我不會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他是你朋友，也是我朋友。看看他的情況也好放心。”
這人啊，就是不能太閒太空虛了。
不然，容易寂寞。
其實程一帆本來是想建議朱文光做他們的攝影師，給他們拍照。讓他親眼看他們秀恩愛。不過又怕刺激太大，最終才建議了代言和投資。
“我覺得，他還能去當星探，忙碌起來就好了。”
“星探？”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抱歉，今天隻有一更。頂鍋蓋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