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開了,車上四個人除了林大小姐和陳二小姐時不時的說幾句之外,其他兩個人都一時無話。
而林大小姐和陳二小姐擠兌完薛晴兒,發現她一直捧臉低頭後,又開始言語擠兌薛寶兒了。
本來幾個人都是伴讀身份,還都是伴著公主出行的,應該是沒有什麼矛盾才對,但問題就出在當天貞嫻公主是因為薛寶兒馬匹的衝撞才從馬上摔下來,攔腰中斷了她們的這次狩獵之行,因此她們幾個一看見薛寶兒,自然也沒有好臉色看。
其間,兩個人又偷偷摸摸的取笑了薛寶兒騎馬的事。
眼見馬車駛離了營地,林大小姐哀歎著說,“哎,好不容易能出來一回,沒想到隻待了幾天便灰頭土臉的回去了,要是真回家見了爹爹娘親,見了兄長嫂嫂,也不知道要如何談論這途中之事了。”
“還不是因著某些個人,不小心傷了公主,害得我們全部都巴巴得被趕了回去。”陳二小姐看了一眼薛寶兒,再想一想她彪悍的往事,到底還是沒敢把她給說出來。
陳林二人又明裡暗裡的說了幾句,薛寶兒卻連她們在說什麼都視若無睹,語言的傷害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CASE,毫不起眼好嗎?她壓根就不在乎,比蚊子叮咬還無力呢。
她閉著眼,進入了冥思狀態裡。
而薛寶兒袖子裡的銀狐謬奇,一路上聽那兩個長舌婦東家長西家短,聽得腦袋都要爆炸了。他在袖子裡尋思著,要不要今天晚上繼續扮鬼嚇嚇這兩個人,也好給自己的主人出出氣。
一路上,馬車上四個人、一隻寵物各懷心事,各懷鬼胎,很快,馬車行了幾個時辰後,停下來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