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兒負手站在旁邊,對那堆用花瓣研磨出來的東西不感興趣,注意力全被旁邊一間古玩鋪子吸引了。
古玩鋪子裡頭,擺放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擺件和玩意,薛寶兒用鼻子一嗅,就知道那些東西經過了多少年。
古董,她的記憶庫裡浮現出了這個詞。
薛寶兒走了過去,把手放在擺在門口的一個罐子。
“一百五十年。”她幽幽說著。
隨後,她又走到一個茶壺一樣擺件旁,用手觸摸了一下壺身,“三十五年。”
一開始,她的舉動並不起眼,而且買古玩的多為成年人和老人,一個小姑娘家也和買古玩拉不上關係,所以古玩鋪子的老板並沒有多在意她。
但是薛寶兒一件一件的摸過去,不用去斟酌,不用去研究,不用仔細辨彆,就能夠把一件古玩的年代猜得八九不離十,有的甚至還具體到月份,或者是哪一年哪一天,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
這小女娃到底是從哪兒蹦出來的?古玩鋪子的劉老板一下就難住了,看她的穿著,又好似是富貴人家,可是她猜得那麼準,難道是有其他鋪子想要來搶生意之類?
不過進門就是客,劉老板做了那麼多年生意,是絕對不會做趕客的事的,他笑得一臉熱忱,對著薛寶兒招呼道:“小姑娘,請問你想要買什麼嗎?是張小千的字畫?還是新近的鼻煙壺?”
新近的小姑娘也偏愛買一些漂亮的鼻煙壺,所以劉老板覺得這小姑娘估計會對鼻煙壺有興趣,但當他把一個雕刻著小貓小狗的鼻煙壺遞給薛寶兒看時,她卻把頭移開了,轉而去摸牆上的字畫。
“十八年。”她摸著那副齊白山的山水畫說道。
劉老板一拍大腿,這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