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兒拿著茶盞,狠狠的就往地上砸,她現在回了娘家,即便不受寵那也是名義上的王妃,看著哪個人礙眼,手指一勾一放就能要了那人的狗命,可而今居然鏟除不了薛寶兒那個眼中釘肉中刺,她簡直要氣瘋了。
薛晴兒握緊了粉拳,麵容漲紅道,“娘親,你是不知道,她簡直就是一個毒瘤,不把她除去,難消我心頭之恨!”
“娘也知道,娘也著急,可是這事情急不得啊!”王氏還是比薛晴兒要穩重些,頓了頓,又道,“凡事都要有個輕重緩急,眼下你舅舅底下的林全被辦了,事情還沒洗脫乾淨呢,我們也隻能先暫緩看看了。”
王氏又道,“你不知道,你舅舅為了這事情,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何況要去辦了薛寶兒那賤蹄子呢?”
薛晴兒一臉愁容,她今天來薛府就是為了訴苦和找人撐腰的,可是沒想到王氏和王家舅舅都幫不了她。
在王氏身邊的錢媽媽看出薛晴兒的不快,急忙上前寬慰薛晴兒道,“王妃彆急,說不定過了幾個月,傳來那人在邊疆裡暴病身亡的消息呢?反正邊疆那兒的氣候變換不定,人員流動也大,聽說那兒的人很是野蠻的,趕不齊什麼時候就被……”
說到這裡,錢媽媽還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個“哢嚓”的姿勢,引得薛晴兒嬌笑連連,“錢媽媽就會惹我開心,可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等到這種消息了。古語不是有雲,小人遺臭萬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