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被打得又疼又羞又怕,淚眼婆娑道,“苟婆子,我怎麼敢做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這事擺明了就是有人要禍害我的……”
一想到這兒,紫衣很快的朝人群中的薛寶兒一指,“是她!是她!肯定是她!她是個妖孽,她洗的衣服是我們這裡麵最白的,她有問題,有天大的問題!”
苟婆子一看紫衣指的居然是薛寶兒,氣不打一出來,又甩了她一藤條,“看見人家做得比你好眼紅了是吧,還想栽贓嫁禍,我你是不想活啦。”
紫衣手上青紫一片,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綠蘿一看架勢不對,趕緊跪下來求情,“是紫衣鬼迷了心竅,剛才乾活的時候把木桶摔了,江媽媽,苟婆子,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太過勞累才會這樣子,請求你們寬恕了她,放她一馬吧!”
“哼,瞧瞧你的好姐妹,這說的才是人話,彆老想著那些烏漆墨黑的東西,我們這兒可沒那麼多心眼兒!”江媽媽扭著紫衣的耳朵,“今兒就饒了你,隻罰你半年的月錢,用來賠償這些舊衣服,你可記住了?”
“江媽媽,苟婆子,我記住了,以後再不敢惹是生非了。”紫衣混混沌沌的說。
事情宣告一段落,江媽媽沒收了紫衣的月錢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剩下的人烏拉一下散開了,休息的休息,吃東西的吃東西,她們才沒空去悲春傷秋,休息夠了明天還得繼續洗衣服,誰還有空去悲憫你呢。
綠蘿和紫衣情同姐妹,終歸還是放不下她,扶了她回床,紫衣被抽了幾下疼得厲害,又嗚嗚的哭了一通,看見薛寶兒進來,氣不打一處使的對著她破口大罵道,“是你,都是因為你!我紫衣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你!我會讓你千倍百倍的嘗回來!”
誰知道薛寶兒隻是淡淡的瞧了她一樣,吐出來幾個字,“哦,很有膽魄。可惜你永遠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