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祈上課講的那些你都聽得懂嗎？”
“嗯。”
“我聽不懂怎麼辦...”時珞腳步慢了一下，又忙追上小祈，“小祈，你能不能教教我？”
小祈偏頭看看她，“你聽不懂多少？”
時珞艱難道：“都...都有點聽不懂。”
“那你該找補課老師。”
時珞：“...你就不能教我一下嗎？”
“基礎太差，最好還是找補課考試係統補。”
時珞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出了校門看到快遞想起了正事，問小祈是誰寄來的東西，是不是生日禮物。
小祈隨口回答，說是認識的朋友寄的。
小祈腳長走得快，時珞得小跑著才能追上，兩人說著話在同學們的注視下關注下走遠。
下午的時候，時珞一臉視死如歸進了教室，幸虧下午是外語和語文，時珞才能聽懂。
時珞又仿佛看見了點希望，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同桌看著時珞的變化，忍不住失笑，下第一節課的時候忍不住拐了拐她的胳膊。
“遇到什麼喜事了？”
“沒有啊，怎麼了？”時珞覺得同桌還挺好的，看著有點懶散，可是問他什麼都會回答，還是小祈的朋友。
都是好孩子。
“看你早上蔫蔫的，下午就精神了。”同桌打了個哈欠。
“啊，那是因為...”時珞剛要回答，前麵的小祈站了起來，“鬱哲，去不去？”
同桌也就是鬱哲站起身來，“去。”
時珞立刻跟著站起，“你們要去哪，我也要去。”
小祈皺眉，鬱哲悶笑，“我們要去廁所，你也要去嗎？”
時珞：“...去，當然要去。”
雖然小祈皺著眉頭，時珞還是厚臉皮跟著去了。
裝模作樣跟著晃了一圈洗洗手又跟著回來。
回到教室，鬱哲坐下後剛要和時珞說什麼，隻覺鼻子一熱，抬手一摸就摸了血。
“靠。”
流鼻血了！
鬱哲條件反射仰起頭。
“不能仰頭。”
時珞看到他流鼻血還要仰頭，二話不說上前將他的頭按回去。
“流鼻血不能仰頭，頭還得往前傾。”
時珞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按倒正確位置，一邊去拿紙巾。
“來，紙。”
鬱哲有點懵，卻還是按照時珞說的做了。
“不要緊張，放鬆，我現在幫你捏住止血。”
時珞拍了一下鬱哲的肩膀，用食指和拇指緊捏鬱哲的雙側鼻翼。
前麵的小祈，還有旁邊的同學察覺不對勁都圍攏了過來。
“沒事吧？”
“怎麼會忽然流鼻血。”
時珞解釋，“如果很快止住血，就應該沒事。”
捏了一下，用了幾張紙，就感覺鼻血很快止住了。
“可能是有點上火。”鬱哲自己吸了吸鼻子，忍不住看向時珞，眼睛發亮。
時珞將沾了血的紙巾全部收好，“還是去校醫室看一下，校醫室在哪？”
“我帶他去。”小祈開口。
“應該不用吧...”鬱哲看著時珞袖子上染上的血，“你的衣服...”
“沒事，沒事，快去校醫室吧。”
時珞擺手，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