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頭說著閒話,這一邊,宮人奉命將穆謹送回家。
不過穆家連門都沒開,小廝直接傳了家主的話,說穆家和穆謹斷絕關係了,誰讓他膽敢跑出去考試。
這跑去考試,搞不好是連累全家的,穆家怕了。
這也是人之常情。
穆謹很難過,跪在門口請罪。
跪了半個時辰,穆家的人知道穆謹被時珞搶回去過,出來又傳話。
說人已經是陛下的了,讓他不要跪著了,去跪陛下吧。
穆謹最後沒送回家,到了晚上灰頭土臉的又回來了。
宮人沒辦法,將穆家的話傳達了。
時珞:“.......”
這什麼意思,她是救人啊,怎麼把她說得好像是個到處搶人的昏君一樣?
時珞不能接受啊,可再去打聽,發現這半天時間過去,外麵都傳遍了。
有說時珞重視科舉的,不過大部分說的是,時珞又搶個男孩子回去了。
穆家也實時表態,落實了這個事情。
時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無奈時珞隻能問穆謹意思,也和他表明隻是表麵上的,穆謹聽後很高興的答應了,他也不想其他,就想著能做事,進後宮能做很多事他當然樂意。
時珞聽了點頭,行吧,已經封了一個,那再來一個也沒事。
堅持也沒什麼意思了。
以後穆謹要是想走,可以讓他假死,給他換個身份再讓他出去。
現在他還小,就護在身邊護著吧。
說不一定穆謹還會來玩兒呢。
於是宮裡就又多了一個最小的公子。
也順便坐實了時珞愛搶人回宮的謠言。
時珞的愛好,由此也變得有些難以捉摸。
宮外的議論時珞是不管了,悠悠之口,她也堵不了。
百姓們最喜歡聽的不就是這些八卦。
她將穆謹封為公子後,就沒管了,注意力全集中在邵景天肚子上。
根據太醫的推算,邵景天的預產期就要到了。
這時候的時珞,當然顧不得其他了。
不管男女,反正生孩子都是走鬼門關,特彆是這時候醫術又落後,時珞避免不了緊張。
她有時間就招太醫,詢問相關的情況。
宮裡上下,因為時珞,大家也跟著緊張。
邵景天也緊張。
破天荒第一次生孩子,哪能不緊張。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預產期到了。
到了預產期,發作沒等來,倒是意外等來了穆謹。
是的,穆謹。
本地的穆謹被留下後,經過觀察發現確實是個不錯的,就給他安排了一些簡單的管理工作。
正好邵景天也要生產,之後還要做月子,宮裡的事務都分了一些。
皇貴夫承擔了主要責任,穆謹和淩程都分了一些。
兩人都是被時珞救回來的,不過這段時間下來,不管是淩程還是穆謹都自動將自己歸為邵景天的人,對他特彆忠誠。
邵景天生產,兩個人比本人還緊張,每次都小心翼翼伺候著。
穆謹這一天又來看邵景天,然後不知怎麼的,就打了個盹。
也沒其他事,就這麼打了個盹,穆謹就過來了。
正好是被邵景天叫醒的,一醒來就看到了邵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