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韻顯然被傅立淵那句話驚到了,眼角抽了抽,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不止古板,還有著腹黑…
眼鏡男當然也不會天真的認為他是在詢問,死死抓著桌沿,他臉色煞白。
四周氣壓開始愈發低沉…
傅立淵坐著,眼鏡男站著,他就那麼高出了傅立淵一截。
但當他低頭看向傅立淵的時候,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上位者的氣息,卻讓他覺得這種高度很不應該,於是他突然就腿軟了。
“撲通”一聲跪下,眼鏡男聲音哆嗦,“傅…傅總,求您,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傅立淵冷笑了一下,還沒說話,就看見沈韻蹲在了眼鏡男身邊,“哦喲,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不都是我誣陷你嗎?怎麼這麼快就慫了?”
傅立淵看著她張牙舞爪、聽著她的冷嘲熱諷,不覺又泛出了那股熟悉感,就好像曾經他縱過一個人這樣…
而眼鏡男此刻慌到了極點、對沈韻更是恨的牙根癢。
想想要是沒有她冒出來搗亂,他可能已經拿到那高額的回報,收工回家了,怒火中燒,馬上朝著沈韻撲了過去,“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但還未碰到,他便被那坐著的男人踹了出去。
沈韻一個激靈,早起身閃到了一邊。
“嘶…”
她倒吸了口涼氣,看著狼狽的眼鏡男,都能感覺到傅立淵下手有多狠。
但她終究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人。
片刻,她便又對跌躺在地上的眼鏡男幸災樂禍了起來,“年輕人,不能為了賺錢什麼活都乾,你得分對象的。傅總也是你能惹的?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