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身體逼近沈韻,眼裡淩冽的光壓得人不自覺低頭,“那你覺得怎麼樣不愚蠢?”
“…”沈韻很想告訴他,你有婚約,重婚是犯罪!
“不說話,是想這麼一走了之嗎?”男人忽又開口,眼神定定在她身上,活像是想要看穿她的內心。
“…這樣不好!”沈韻思量再三換了個委婉的說法。
男人冷冷笑了一聲,“你昨天醉醺醺抓著我的時候,可沒覺得不好!”
說完,看著麵前這個拒他千裡之外的女人,他有那麼一瞬間,想立馬灌瓶酒給她,讓她乖一點,聽話一點!
一提起昨晚,沈韻耳根就燒的厲害!
她抿了抿唇,而後強行辯解,“那我醉了嘛!你不能跟一個醉酒的人計較。”
男人身上的氣場太厲害了,沈韻說話聲音不覺就弱了下來,淺淺細細,帶著尾音,聽來倒有那麼些撒嬌的意味。
男人胸腔那股火,瞬時就熄滅為了一半。
他眸子裡的淩厲收斂了很多,而後微微垂眸,有些無奈。
總是如此!
她的一言一行,哪怕是簡簡單單一句話,瞬間便能讓他的心情起起落落!
他無奈的抵了抵額,而後一字一頓道:“即便醉了,事情是你自己做下的,你賴不掉!”
心虛讓沈韻煩躁,她咬了咬唇,而後梗著脖子道:“反正我不跟你結婚,我又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
她說話的時候,男人那雙眼睛瞬時變得冰冷,身上氣壓更是低的壓抑,沈韻一個激靈,後麵那半句話,便忘了說。
“不喜歡?”男人眸光淬冰,嘲諷的笑著,而後他長臂一伸,將人撈過來,扔在床上,“沈韻,我看起來很好說話是嗎?”
傅立淵本就是極其驕傲的人,沈韻那句“不喜歡”耗儘了他最後一點耐心和尊嚴。
此刻,他麵色極其冰冷,眼神帶著濃濃的陰沉,就連聲音似乎都帶了幾分沉鬱。
沈韻能夠感覺到他身上危險的氣息,本能的自保,她使勁搖頭,掙紮著。
男人唇角一抹冷笑,而後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帶著強烈的攻擊性,沈韻覺得屈辱,可又掙紮不脫,心裡一急,她眼淚瞬時流了出來…
可男人就像絲毫感覺不到,他眸間鬱燥,吻得強勢,似乎要將每一處都據為己有,來舒散自己的煩鬱、昭示主權…
“叮”的一聲,門鈴聲響,將男人失控的情緒拉了回來。
傅立淵抬起頭來雙眼猩紅,神情有一刻的征滯。
沈韻趁機,使力推了他,而後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用哭腔喊道:“我嫁誰也不會嫁你,我討厭死你了!”
說完,她急速跳下床,鞋都沒穿,跑掉了。
房門乍一拉開,屋內僵滯的氣氛讓何從猛的一個激靈。
看到沈韻跑過來,他剛想將手裡的衣服遞過去,就被女孩急急逃跑的身影擠開了…
他滿頭霧水,而後看著屋內男人那冷的像是要殺人的眼神,猛然就明白了些什麼…
沈韻到樓下的時候,正巧碰到了陸天河。
陸天河急急扔掉手裡的煙頭,跑了過去。
我靠,傅立淵那個老禽獸,將人欺負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