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田伯光驕傲地宣布,但是令狐衝還好好的在這裡坐著,也不打算跟田伯光下山,感覺贏了又沒有完全贏。
“怎麼你們決鬥還有中場休息的,”曦岩不是很理解。
田伯光表示也沒有辦法,他是打贏了,可是令狐衝耍賴,說贏的那一次他沒準備好不算,他要重新比過,如果不重新比那他不會服氣,絕對不跟他下山去見儀琳,如果非要逼他,他寧願自斷經脈而死。
令狐衝不願意跟隨田伯光下山,他師父嶽不群不許他跟這些邪魔外道來往,他自己也不願意遂了田伯光的意,田伯光這樣的惡人仗著武功高做了不知道多少壞事,如果他有本事,肯定要一劍殺了,隻不過打不過而已。
就算田伯光身上有傷令狐衝也打不過,曦岩能傷到田伯光,也是田伯光太大意了,沒想到一個普通華山弟子那麼狠敢跟他拚命。
田伯光這麼多年在江湖上作惡,要是武功不行,早被人打死了,令狐衝當然打不過他。
現在曦岩來了。
“怎麼,你們兩師兄弟要一起圍毆我。”
哪怕加上曦岩,也不一定打得過他,何況曦岩傷還沒有好。
看兩人坐在一起喝酒,畢竟晚上了,也要休息會,今天晚上就一起喝酒喝過去。
曦岩放下乾糧準備走。
“大師兄,這裡有點吃的,你餓了吃一點吧。”至於田伯光,誰管他的死活,餓死算了。
令狐衝想叫曦岩留下來一起喝酒,順便討論一下怎麼對付田伯光。
“你跟我一起,我們學習壁畫上的劍法來對付他。”令狐衝有一點想法。
曦岩覺得不行,他們兩個學劍法雖然很快,但是曦岩沒有內力,田伯光稍微用點內勁,就能把曦岩震出內傷,兩儀劍法已經夠複雜繁複了,他連兩儀劍法都沒完全學會,再練其他劍法也是白費。
最重要的是,他老婆還在家裡等著他呢,他怎麼能夜不歸宿。
“什麼老婆,你什麼時候成親了,我怎麼不知道,”令狐衝完全不敢相信,明明昨天大家還一起是兩隻單身狗,憑什麼曦岩下山一趟就找到老婆了。
曦岩耐心跟他解釋,就是緣分到了啊,田伯光把他打傷了,性命危在旦夕,幸虧遇到他老婆救了他,他決定以身相許,還要多謝田伯光。
田伯光聽見了跟令狐衝一樣生氣,怎麼他受了傷自己吐著血自己療傷,曦岩就有人照顧,隨便就被人救了,看曦岩那個豬頭的樣子,肯定是個大美人,否則不會說什麼以身相許,怎麼這種好事沒發生在他身上,怎麼美人遇到的不是他。
在令狐衝田伯□□憤的眼光中,曦岩飄飄然下了山,回到家中,看見屋子裡的燈還亮著,那個人還在燈下看書,油燈昏黃的光芒暈染在他身上,愈發顯得肌膚晶瑩似玉,曦岩突然後悔離開那麼久了,美人一個人孤單地坐在屋子裡,看見他回來了抬起了眼睛,分明是在等他回來,曦岩覺得自己像一個晚上出去鬼混打牌喝酒不回家的混賬老公,渾身充滿了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