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說好,:“關外風景不錯,你們去那裡養老,一輩子不要回來吧。”
曦岩發現了,這姑娘平時肯定是大權在握,隨意處置彆人性命處置習慣了,這三人聽他們能活著去塞外,還一臉感激,曦岩這種生活在法製社會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曦岩感覺自己帶了個麻煩回來,但是令狐衝喜歡,如果能讓令狐衝忘記嶽靈珊,重新振作起來的話,那也值得,曦岩覺得自己像給家裡狗找女朋友一樣的為令狐衝操碎了心。
三人回到船上,林平之他們已經都回來了,曦岩趕緊給姑姑安排了一間最豪華的房間,姑姑喜歡安靜不喜歡被人打擾,最怕的是誰要看了她一眼,她又要把人眼睛刺瞎。
“這裡最安靜,委屈姑姑先暫時住下,船上用飯的時候會讓人給姑姑送來。”
讓誰去給姑姑送飯呢,當然是讓令狐衝,令狐衝雖然傷重,又不是不能動彈,拿去給姑姑送飯再好不過,起碼姑姑不會讓他把眼睛刺瞎。
令狐衝無語:“盈盈她是脾氣壞了一點,其實她心腸還是蠻好的。”
是啊,也就隨手殺了兩個人滅口,曦岩能接受她殺人,但是要說她善良,令狐衝是不是濾鏡太厚了,能不能把濾鏡摘一下。
還有原來姑姑的名字叫盈盈,還隻告訴令狐衝一個人,這兩天令狐衝天天去送飯,姑姑還給他彈琴,兩個人一呆就是半天,令狐衝好像真的好起來了,臉上經常充滿了笑容。
曦岩卻笑不出來,因為老婆問他怎麼把任盈盈帶回來了。
東方教主雖然沒有出門,卻清楚的知道船上的任何人,他這樣的高手氣機感應,很容易就發現了任盈盈。
曦岩一回到船上,就趕緊回房間看老婆,還好還沒有走,隻是好像睡著了,閉著眼睛側躺在床上,修長的睫毛雪白的肌膚,好像睡美人。
曦岩擦擦口水看了半天,直到東方教主睜開眼睛看他,柔軟的眼眸剛剛睜開卻仿佛像星辰一樣清亮,東方教主還沒有說話,曦岩就趕緊湊了上去蹲在床邊趴看著他,假裝是認真聽他吩咐的樣子。
“你怎麼把盈盈帶回來了?”
東方教主自然就知道了,隻是他現在不適合見任盈盈,他看起來沒有問題,其實大部分內力都用來鎮壓無極金丹,這個時候他什麼人都不想見,哪怕是從小帶大的任盈盈他也信不過。
曦岩看著他粉紅色的雙唇上下輕動,他說什麼都沒心情聽了,隻怪老婆長得太影響彆人認真聽他說話了,當然,平時誰要是有敢不聽東方教主說話的人已經都死了。
對於任盈盈,曦岩解釋:“令狐衝在洛陽綠竹巷就認識了她,承蒙她相救,還找來很多人醫治令狐衝,這番情誼難以報答,我想他們既然有緣分,又有情,我也不放心令狐衝跟著她走。隻能把她帶回來了。”
曦岩癡癡地看著老婆的臉,不僅像雪一樣白,還帶著一絲粉紅,連女孩子都沒他這麼好的肌膚,那是當然的,像他們這種武道宗師,修煉上乘內功,練到高深處,身體之內的毒素全部被排出,平時再服用丹藥,調理身體,肌膚自然晶瑩如玉,比嬰兒的皮膚還嬌嫩。
東方教主的臉本來應該是完美無缺,現在卻多了一絲粉紅,那自然是無極金丹的燥熱之力造成的。
曦岩記得那天他和老婆說起過雙修的事情,提起了做小妾的事情,曦岩氣得跑了,後來令狐衝內傷嚴重得快死了,他必須先救令狐衝。
現在不知道當初老婆說過的雙修的話還算不算數。
曦岩忐忑地看著東方教主,東方教主剛剛睡在床上,一截腰帶散開了垂在床邊,曦岩手悄悄摸摸地靠近了那條腰帶,抓在手裡玩,東方教主一起身,被他手裡的腰帶拉了一下,沒有起得來,隻能一隻手臂撐著床,微笑著看著他。
曦岩趕緊做賊心虛地放開了手,乖巧得跟個小學生一樣坐在床邊。
“你是為了你師兄才願意跟本座雙修?你可真是忍辱負重啊。”
看著曦岩低著頭坐在旁邊,東方教主好像開玩笑一樣調侃道,一根手指,跳起曦岩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
雖然老婆語氣聽起來像開玩笑,曦岩哪裡敢認了這種話,連忙搖頭,大言不慚地道:“什麼令狐衝,令狐衝是誰?我怎麼從來不認識這個人。”
兩人正談話之間,外麵船上突然傳來一陣巨響,好像什麼東西砸到了船上,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把曦岩氣得咬牙切齒,發生什麼了?天上掉隕石了專門砸到他們?是不是因為有令狐衝在船上,這也太倒黴了一點吧。
曦岩從地上站起來出去查看,依依不舍地離開老婆,他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淚,作為一個男人,他必須承擔起保護老婆的責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