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不理這個活寶,不舍要去武昌府,他的老婆女兒也想跟著一起去,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團聚,當然不舍得分開,再加上風行烈,範良極,韓柏,這真是好大一群人,曦岩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去湊熱鬨,就怕老婆不同意。
令狐衝不屑地看著這種怕老婆的男人,連出個門都要老婆同意,算什麼男人,哪裡像他,想去哪,就去哪,隻要跟任盈盈說一聲就行了。
任盈盈聽說了令狐衝要去武昌府,眉頭緊皺,:“方夜羽在附近水域布下了天羅地網,從水道走的話隨時都會遭到方夜羽的伏擊,倒不是怕了他,隻是和他糾纏,你們在路上恐怕要走幾個月。”
曦岩回去請示東方教主。
“你想去哪裡還用得著來請示我?”東方教主客氣地笑道,笑得曦岩渾身發軟,趕緊想想自己哪裡做錯了,他雖然每天在外麵浪,但是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老婆啊,好吧,他在外麵浪的時間實在有點長了,外麵真的很好玩,有很多美景美食他還沒有看過沒有吃過,一直呆在一個地方真的會覺得悶啊。
曦岩小心翼翼地挨著東方教主坐著,上次他被東方教主踢下床,現在曦岩更不敢碰老婆了,以前還敢偷偷摸摸老婆的小手,東方教主穿著一件黑色的外衣,露出一截手腕都跟玉雕成的一樣,曦岩後悔跟老婆頂嘴了,要不然這樣的手腕還可以摸一摸。
要是每天能摸摸老婆的手,曦岩突然覺得跟他回黑木崖也可以,他試探地問道:“東方先生。”
東方教主聽他喊自己東方先生,心裡更是火大,以前還沒發現,這小子一直喊他東方先生,東方教主抽出曦岩手中自己的衣袖,怒斥道:“不許叫我東方先生。”
曦岩委屈,但是趕緊道歉:“那我該叫您什麼啊。”叫老婆那是想死了,曦岩趕緊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您上次說讓我可以上黑木崖,我也沒有彆的地方可以去,去黑木崖也挺好的。”
去黑木崖就是有個問題,要拋下令狐衝了,令狐衝是絕對不願意去黑木崖的,他還覺得自己可以重回華山派,名門正派的弟子,怎麼可以去黑木崖,跟魔教的人生活在一起,就算他跟任盈盈在一起,他也寧願找個清淨的地方歸隱,也絕對不會跟任盈盈去黑木崖。
但是能和老婆在一起,誰還在乎令狐衝怎麼樣,就算他們是好兄弟,也不可能永遠在一起鬼混,好吧,其實曦岩還是有點舍不得令狐衝,他從來到這個世界起,跟令狐衝的關係就很好,跟親兄弟沒有什麼區彆,令狐衝雖然有時候看起來挺夠落魄的,但是對他是真心真意。
東方教主聽他說願意跟他一起回黑木崖,終於高興了一點,拂落腿上的花瓣,逼近曦岩的臉:“你怎麼想通了。”
看老婆靠得這麼近,皮膚上依然一點瑕疵都找不出來,無論是眼睛還是嘴巴,都是最完美的樣子,曦岩突然想起老婆的嘴親起來有多軟多香,但是他怎麼敢,隻能張大眼睛看著,老婆說話的時候,甚至隱約露出粉色的舌尖,曦岩都嚇得屏住呼吸了。
他這個年齡的男孩子,正是躁動思春的時候,但是曦岩平時練武太累了,很少有這種想法,隻有看到東方教主,被他的美色震住了,光看到他老婆他就開始血液加速流動,臉紅心跳。
東方教主看他呆呆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也不生氣,反而捏起了曦岩肩膀上落下的一片桃花,放進了自己嘴裡輕輕咀嚼,曦岩連忙轉頭不敢再看,東方教主輕笑出聲:”想不想嘗嘗什麼味道。“
曦岩趕緊搖頭,表示自己不敢有那種想法,東方教主卻慷慨地貼著他的嘴,把嚼碎的桃花渡進了他的嘴裡,曦岩都懵了,他這樣的小處男哪裡是對手,原來桃花是甜的,真的長知識了,曦岩臉紅得要滴血一樣,連耳朵都紅透了。
東方教主又問他傷好得怎麼樣了,曦岩的傷本來是挺嚴重的,但是在東方教主不計代價的治療下,曦岩已經好了一大半,隻要再調理一段時間就可以痊愈,畢竟是年輕人,身體恢複得非常快,東方教主觀察他的身體情況,也覺得他的恢複能力實在是很快了,倒也不必他再耗費真氣,雖然那些真氣都是無極金丹帶來的。
曦岩也覺得自己好得很快,很快又能每天打令狐衝韓柏練練手了,很快又能出去惹事了,他宣稱:“反正回黑木崖也會路過武昌府,不如去武昌看看韓柏的事情是怎麼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