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岩他們聽到女人的尖叫衝了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我就說不對勁吧,沒想到不是衝我們來的,是衝著恒山派弟子來的。”韓柏用他那簡單的大腦一分析,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但是為什麼要對恒山派弟子下手,是恒山派得罪了什麼人嗎?一群與世無爭的女尼姑會有什麼仇人?”
三人邊走邊猜測,三個人都是藝高人膽大,也不害怕,隻是令狐衝有點擔心儀琳。
韓柏問道:“其他人你就不擔心?你這個心眼也太偏了吧,還說是大俠呢?”
令狐衝歎氣,他師父教過他要做一個大俠,為弱者拔劍,為不平戰鬥,最後他還是跟曦岩成了一丘之貉。
曦岩抱著劍,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就點名自己了,他是有時候喜歡胡作非為,也沒有太過分吧,也沒有殺害無辜,欺壓弱小吧,怎麼不說方夜羽,就光點名他,是不是針對他?
令狐衝一直想成為他師父嶽不群那樣的人,因為他覺得嶽靈珊肯定喜歡他師父那樣正直的大俠,哪裡像他,整天浪蕩閒散,荒唐戲謔,得過且過,不是喝酒就是玩樂,從來沒有正經的時候,所以後來果然遭報應了,最愛的小師妹喜歡上了彆人。
令狐衝悄悄地難受,還不敢告訴曦岩,還怕被人看出來了,江湖上都流傳他跟魔教聖姑在一起了,他也知道他心裡應該隻想著盈盈,但是感情哪裡有那麼好控製,有時候他也會想起嶽靈珊來,想起小師妹對他的好,要是讓曦岩知道了,高低得給他兩拳。
曦岩狐疑地盯著令狐衝,“你為什麼不敢看我,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沒有你怎麼不敢看我。”
看令狐衝那個鬼鬼祟祟的樣子,曦岩懷疑他是不是背著自己又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比如偷了他的錢,或者背後說了他的壞話,曦岩一眼就看出來了。
令狐衝心虛地跑了,他說自己去另外一個方向看看,大家兵分八十一路,有緣下輩子再見。
韓柏還堅持跟曦岩走一路,他覺得遇到危險了能把曦岩拉起來擋暗器,曦岩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看他們那個小心謹慎的樣子,隻有他陰彆人,沒有彆人陰他們。看到前麵屋子裡喊救命,兩人也不進去,就趴在屋簷上觀察,他們不進去,卻有人進去,恒山派的幾個弟子衝了進去,當麵就被人灑了一臉的藥粉,昏倒在地。
曦岩和韓柏兩個人看得暗自點頭,表示這一招學到了,原來還可以這樣,以後要用上,那個藥粉不知道還有沒有,他們兩個一定要搞一點。
“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兩人剛學會就開始相互指責對付太卑鄙,這樣的藥粉對他們這樣的高手也沒有多大用處,除非換成更毒的毒藥,但是麵對龐斑裡赤媚方夜羽那樣的人也沒有用,兩人暗自覺得可惜。
兩個人內訌完,還是悄悄翻進院子裡,不走大門,突然跳到那些偷襲的人身後,一劍刺死了一個,曦岩用劍,韓柏擅長用任何武器,手中的短戟還是方夜羽送給他的,想起他們和方夜羽的甜蜜時期,當然並沒有那種時候。
“你怎麼把人都殺了,怎麼不留一個下來問情報。”韓柏抱怨道,當然他自己也殺了兩個,他以為曦岩會留一個活口,曦岩也以為他會留一個活口,兩人都相當無語地看著對方。
曦岩安慰他道:“算了算了,不要自責了,下次注意點,不要再這樣了。”
韓柏伸手給了他一肘,他沒有什麼好不安的。被殺的這些人兩次三番襲擊恒山派的弟子,很明顯就是衝著恒山派來的,恒山派一群女弟子又沒做錯什麼,要是落在他們手上,恐怕是死路一條,上次放走了他們這次還來,不是來找死是做什麼,韓柏受魔種影響,人也變得殺伐果斷了。
曦岩用冷水把恒山派昏迷的弟子澆醒,恒山派的弟子醒過來,看見一個神仙一樣的公子正蹲著看她們,頓時一點都不懷疑他是個壞人,哪裡有壞人長得這樣好看的,肯定是來救她們的。
“謝謝施主相救。”恒山派的弟子醒過來就要去找自己的師門長輩,麵對曦岩她們沒有什麼隱瞞。
“我們跟著師父進了鎮子,師父派我們出來查看情況,我們聽見有人喊救命就進去了。”
這恒山派的人也是心大,這麼情況不明的地方還敢分開行動,曦岩兩個想起了令狐衝,不知道他怎樣了。
恒山派的弟子帶著他們回去找定靜師太,當然找不到人,定靜師太也不在客棧了,曦岩讓這些女弟子去他們住的地方呆著等著,他們兩個去找定靜師太。
這些恒山派弟子也認出尊貴的金柏大人來了,想不到高麗的大使這樣熱心腸,不僅救了她們,還幫她們找師父,感動得眼淚汪汪。
“不用謝,這都是應該的,我們高麗永遠是□□的附屬國,我們國王就是□□天子的兒子,永生永世不會背叛□□上國,如果有一天兒子不認父親,是要天打五雷轟的思密達,我救你們都是為了報答□□對我們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
恒山弟子收回了自己的淚水,心裡有點感覺這些高麗人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但是也不能反駁他說的話,人家沒有一句話說錯了,原來高麗人都是這樣知恩圖報的嗎?
另外一邊,定靜師太也出去找她消失的徒弟了,找了半天沒看到人,一轉身,連跟在身邊的小徒弟也消失了,氣得定靜師太破口大罵。
“你們這些魔教妖人,有本事出來,躲躲藏藏的算什麼本事。”
躲在暗處的令狐衝心裡有點心虛,他本來是想來救恒山派的,但是又怕定靜師太認出他來,他拿塊布遮著臉,也怕定靜師太覺得他不是好人,正猶豫的時候,定靜師太就遭到了襲擊,對方人很多,個個都武功高強,很快就把定靜師太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