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岩收到令狐衝的來信,信裡麵催他回去看看,五嶽劍派合派在即,令狐衝也有點慌了,第一次做掌門,許多事情都很困難,門派裡又隻有一群不經事的女孩子,遇到事情隻有哭的份,還有一群旁門左道的高手,搞事非常擅長,解決事情從來沒有做過。
這些人每天聚在一起喝酒烤肉吃火鍋,要是以前的話,令狐衝肯定高興壞了,但是現在他是恒山派的掌門,那也不能每天都喝酒,偶爾還要處理一下門派中的事務,應付一下各門派的人情來往,還要交恒山派弟子武功,還要計算錢糧,這麼多人要吃飯,不能一直靠非法手段,恒山派畢竟是名門正派,要有合情合理的收入來源。
本來是任盈盈在幫他規劃這些事情,不過任盈盈說有一件事要離開一下,令狐衝又隻能自己籌劃,每天焦頭爛額,發現自己根本不是那塊料。
種種事情糾纏,令狐衝隻想把曦岩找回來,曦岩在至少還是一個狗頭軍師,而且曦岩本身也是一個戰力,是一個好用的打手,關鍵的時刻能提著劍上。
曦岩走了令狐衝才發現他的好,以前隻嫌棄他吃得太多浪費糧食,這種事情曦岩還不知道。
看令狐衝信裡說得那樣可憐,曦岩隻能下黑木崖去看看,五嶽劍派合並的事情應該管一管,還有不知道方夜羽又在布置什麼計劃,要是能知道龐斑的傷好得怎麼樣了就更好了。
對於龐斑和浪翻雲的決戰,曦岩還是非常關心,如果龐斑贏了,那麼壓力就給到了日月神教他老婆這邊,誰也不知道贏了浪翻雲的龐斑會變得有多恐怖,武功會到達什麼境界。
這些日子在東方教主的指點之下,曦岩的武功也有了進步,越往上麵走,越感覺到頂層高手的恐怖,曦岩又不是令狐衝那種走一步看一步的人,他習慣什麼都要準備好,就算麵對變幻莫測的局勢,也要看清楚形勢,積極做好準備,才不會到時候手忙腳亂,他又不是那種打起來能臨陣突破領悟絕招的終點主角。
當今天下最引人矚目的就是龐斑和浪翻雲的決戰,曦岩自然非常關心,就算沒有收到令狐衝的信他也想去看一下,預估一下形勢。
更何況他對令狐衝一直視若親子,兒子都寫信求救了,他怎麼能不管呢?
曦岩一邊唱著我是你爸爸真偉大養你那麼大,一邊去請示東方教主,他一直相當有自覺,不管去哪裡,都要向老婆請示,老婆說不許去,他就不去了,但是老婆從來沒有說過不許他出門,曦岩覺得老婆真是通情達理,溫柔賢淑,他知道好多男人結婚之後連出門五十米買個煙都要祈求老婆同意,東方教主就從來都不會,他擁有在黑木崖周圍一百米隨便走動的自由,這叫什麼,這就叫仙女老婆。
對於曦岩要去幫令狐衝的事情,東方教主也沒有反對,但是也沒有多高興的樣子,看在曦岩那麼乖巧的樣子,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背捶腿,東方教主都沒遇到過這麼乖巧的男的,任誰遇到這麼一個百依百順的,長得又俊美,武功又高,性格又好的情人,都不忍心拒絕他的要求。
東方教主也不是那種兒女情長的人,又不是離開了一會就活不了,曦岩要去就讓他去吧。
曦岩看到老婆眼裡的憂愁,差點舍不得走了,一隻手拉著老婆的手,曦岩哼哼唧唧戀戀不舍,拉了一分多鐘,還不肯走,東方教主氣笑了,一腳踢在曦岩小腿上,說走又不走在這裡膩歪什麼。
曦岩被踢了痛得吸了一口氣,手卻不肯放,這點痛他忍得了,他在這裡磨磨蹭蹭不肯走,當然是舍不得離開老婆,但是他又不能不去,這麼大的熱鬨不去看一看好可惜,他這種人,如果三體星人要打地球艦隊的話,他也一定要湊上去看看,要是看熱鬨的時候能帶上老婆一起就好了。
可惜東方教主很明顯對這種事情沒有興趣,他懶洋洋地對曦岩道:“龐斑殺了厲若海,他自己肯定也受了重傷,我就不去看了,否則引起了誤會不好,龐斑和浪翻雲決戰的時候我一定會去看看。”
曦岩隻能自己一個人下了黑木崖,也不是一個人,日月神教的長老紛紛過來送行,還有說要保護曦岩公子,跟著他一起去武林大會的,曦岩謝絕了這些人,日月神教之中除了那個童百熊能讓他看上眼之外,其他人武功還不如他。
曦岩現在的武功已經不是在華山派的時候了,經過東方教主的指點,再加上他修煉的本來就是絕世神功,他的武功進境也是一日千裡,不誇張地說他覺得再遇見裡赤媚,他一定不會被當場打死了。
當然裡老師那是特例,裡赤媚縱橫江湖,威懾整個中原武林的時候,曦岩還沒有出生,他們那種高手練了多少年武功了,曦岩才練多久。
不過曦岩也並不弱,像他進步這樣快的整個江湖之中都少有,曦岩想到韓柏一天之內繼承魔種,成為江湖第一高手突然又沉默了,又想到令狐衝幾天學會了獨孤九劍,風行烈一出道就是白道第一高手,曦岩決定暫時把這些人忘掉。
從黑木崖到武昌城路程並不遠,曦岩又騎的最快的馬,差不多一天就來到了武昌城,才進城就發現城裡氣氛很緊張,很多帶刀拿劍的人,曦岩都怕了,躲著點這些危險的人走,這些人看起來就不是好人,不要傷害到無辜又善良的他。
突然聽見有人喊打起來了,曦岩趕緊湊了上去,他其實不是那種好鬥的人,打打殺殺的多無聊,這些江湖中人就是整天刀口舔血,一點都不把自己性命當回事。
曦岩攔住一個奔跑的江湖中人問:“哪裡呢?在哪裡呢?讓我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