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老婆要送他去應天府,曦岩整個人崩不住了,他才剛結婚啊,老婆就要把他送走,老婆是不是嫌棄他了。果然得到之後就不珍惜了嗎。
曦岩哭哭啼啼地抹去眼淚,說他不想走,練武功有什麼重要的,老婆才最重要,他不要練武功了。聽到他如此有出息的發言,東方教主給了他一巴掌,他找小妾也不要這樣蠢的,他在是可以庇護曦岩,但是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呢,還不是要靠曦岩自己,多一分實力就多一分保障,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東方教主覺得不對,他怎麼又開始覺得曦岩是他兒子了。明明昨天晚上兩個人才發生了關係,但是他還是沒辦法把曦岩當做他老公,要說愛呢確實是很愛,很喜歡曦岩,但是曦岩也太靠不住了,或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讓他覺得靠得住。
曦岩被東方教主送下了黑木崖,派出了日月神教的幾個長老陪著他一起去應天府,曦岩一路上小臉都沒有絲毫笑容,反複跟老婆確認他能否不去。像被家長送去幼兒園的小朋友。
哪裡有才成親一天就要離開老婆的事情,就算是新婚假期也要放三天啦,是不是他昨天晚上表現太糟糕了,讓老婆不滿意了,曦岩一路胡思亂想,最後到了黑木崖下麵,東方教主要回去了,曦岩拉著東方教主的袖子哽咽道:“我真的一定要去嗎?我其實覺得我不練到第十層也可以。”
曦岩拉著東方教主的衣袖不肯放手,眼看再不放手不行了,要挨老婆打了,曦岩最後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再親我一下可不可以,我都要走了,要好長時間都見不到你,我每天都會想你,老婆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曦岩撲到東方教主懷裡哭哭啼啼,跟隨的長老自覺地走得快了一點,都跑到曦岩前麵幾千米遠了,曦岩看東方教主沒有拒絕,立刻抱住了老婆的脖子啃了上去,趁分開之前親個夠,老婆的嘴好軟好甜,老婆身上好香,想起昨天晚上抱著這個身體的銷魂滋味,曦岩更覺得悲從中來了,他本來可以每天都抱著老婆,昨天他受傷了沒有表現好,他其實覺得他還可以再試試他真的能行。
兩人抱著親了一會,東方教主終於忍不了曦岩,用內力把他推開,東方教主的嘴唇都被親紅了,眼角還帶著媚意,新婚佳日的,但是練武功的人就是這樣,這個江湖不會放過軟弱無能的人,曦岩呆在他身邊武道修為得不到提升,還會被感情困擾,不如放他去江湖上曆練,等他突破到忘情天書第十層了再回到他身邊。
他是最擅長做決斷的人,隻要有了某種想法馬上就會去做,從不會有猶豫,但是看到曦岩,他突然覺得好像是有點倉促了,畢竟才成親第一天,也許再留他兩天再送他走也可以,但是他知道不行,以曦岩對他的癡迷程度,再呆下去他越不肯走,到時候曦岩滿心隻有情愛,再沒有拿劍的銳氣,他還會喜歡他嗎?
曦岩會這樣癡迷並不是曦岩的錯,可能錯在東方教主太美太強了,跟這樣的人呆在一起不由自主就會受到影響,失去自我。
最後曦岩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他回頭看著老婆的身影,心裡充滿了不舍,走了半天,他騎著馬還沒有走出五百米,長老們看不下去了,回來拉著他的馬走。
曦岩小臉皺成一團怒道:“你們要做什麼,我可是教主夫人啦,你們拉我做什麼,我自己會走。”
東方教主讓他去應天府,其實日月神教一直有人潛伏在應天府,天子腳下,隨時觀察形勢,不然朝廷做出什麼動作了,日月神教一點消息都沒有,會很被動,特彆是當朝皇帝手下有專門的情報機構,東廠西廠還有錦衣衛,動輒抓捕江湖上的一些高手拷打審問。
應天府的形勢非常複雜,日月神教在裡麵布局不深,一直沒有能鎮住場子的高手,曦岩帶著長老來了正好。
日月神教的人跟曦岩介紹說:“現在應天府主要這麼幾家,朱元璋支持的西寧派,長白派,跟秦夢瑤密切的少林武當,方夜羽在背後操縱的胡惟庸,龐斑大徒弟愣嚴掌握的廠衛,塞外女真族,海外水月大宗,他們支持的是皇孫朱允炆,鬼王虛若無跟燕王朱棣比較親近,至於曦岩公子的好兄弟韓柏,他最近被皇帝封了大官,還跟鬼王西寧都有來往,人緣非常好。”
曦岩聽的眼冒金星,媽的,這麼多人打麻將嗎?他光聽名字都要暈了。
日月神教的人解釋說:“最近這麼混亂,主要是因為鬼王虛若無擅長相術星盤,他算出朱元璋活不過今年大壽之日了,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朝廷裡的文官和世家大族都支持皇孫朱允炆,但是朱允炆年幼懦弱心慈手軟,根本鎮不住跟隨朱元璋一起打天下的功勳之臣,更鎮不住他那些叔叔,如果朱允炆繼承皇位,那必然天下大亂。”
如果朱元璋駕崩,朱允炆登基,那天下必然再起戰火,那自然是要早做準備,或者是想辦法阻止這一起,日月神教的人潛伏在應天,一個是為了打聽消息,另外就是伺機而動,這個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八大派的那些人每個門派都有人來,誰都不可能真正的置身事外,更不要說龐斑的兩個徒弟已經勾結上朝廷裡有野心的人,密切參與到這場改變天下形勢的事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