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春麗似乎在掩飾什麼,嘴角一抿,隨即就鬆了,然後說:“任曉萍都已經這樣死了,我不想不
死,也不想再被吸粉給折磨,所以我就來自首,爭取把毒給戒了,以後重新做人。”
聞言,席錦琛眼底掠過一抹誰都沒注意到深沉,果然,羅春麗是被人派來的。“你吸了多少年?”
“前前後後有五年了。”
接下來就是象征性地詢問她話。
事後,他讓劉金園將羅春麗暫時收押在這邊,等後麵的安排。
劉金園把事情都辦完回來,一坐在席錦琛麵前,看他一言不發,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問他:“隊長你這是怎麼了?現在有了指控吳海生的人,不管吳海生說與不說,咱們都是有治吳海生的罪,咱們該高興才對。”
“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怎麼說?”
“羅春麗估計就是被古廣利推出來指控吳海生的人,目的就是為了讓吳海生坐牢。”
“羅春麗她不是說她怕死嗎?”
“誰不怕死?尤其是癮君子,哪有不怕死的?”
劉金園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
驟然間,他靈光一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席錦琛:“也對,羅春麗是怕死的,為什麼會豁
出去來指控吳海生?更何況吳海生就算是被張景平給拋棄了,那羅春麗一個外人都不可能會知道,你說是不是?”
由此說明,席錦琛說得很對,這件事就是古廣利在搞鬼。
“沒錯,羅春麗是一顆棋子。”
劉金園想了想,說:“可是吳海生也確確實實是做了這樣驚悚的事,如果不是任曉萍死了,估計這件事也不會牽連那麼廣泛,咱們都還有可能拿吳海生沒辦法呢!”
他倒是覺得像吳海生這樣禍害,能拿下一個就算一個,挺好的。
“好是好。”席錦琛眸光微微一沉,他是想著將古廣利和張景平兩個人先拿下的。
古廣利一天不抓,無疑就是以後的吳海生,也是禍害。
而有了張景平的包庇,古廣利以後更會肆無忌憚了。
劉金園有點不明白地看著他,既然他都說好了,那為什麼還是這一副表情?
席錦琛:“等一下你把羅春麗安排在關押吳海生的對麵,讓他們兩個見一麵,其他的話不用多說,吳海生自然就會明白了。”
“好。”
一個小時後,被關押的吳海生看見了對麵的羅春麗,雙眸凶殘發紅地瞪著羅春麗。
“你怎麼會在這裡?”
羅春麗被他這麼看著,心裡害怕得要死,渾身瑟瑟發抖,不斷地蜷縮在角落裡,似乎因為這樣就會躲避得了吳海生看她的眼神了。
“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怎麼會在這裡?”
他被抓的時候,他下麵的人沒將貨送得走,可人,他已經下過命令,都給他關好一點嘴巴,而現在羅春麗的出現,這無疑就是來指控他的了。
之前席錦琛說就算他不開口,都會有證據來證明他販賣粉,可如果多了一個人證的話,他就是必死無疑,甚至還會多坐幾年牢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