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解救軍的建立很是順利,那些薩菲士卒出奇的好管教。
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會做什麼,一點反抗都沒有,隻要能給他們吃得飽,他們聽話的程度能讓你心疼。
比如一個隊長訓練這些薩菲士卒站隊列,說站到他吹口哨為止,第一個站不穩的人不準吃飯。
結果所有的薩菲士卒都是把隊列站的筆挺,就算累了也是堅持再堅持,咬住牙,咬不住的就把牙給咬碎了。
於是你就能在薩菲解救軍的訓練場上看到,那些支撐不住的薩菲解救軍士卒,倒下都是筆直的倒下的,一直在身體與地麵平行後,他們也是站姿狀態。
基本所有被選來的大明軍官都說這些薩菲軍特彆好訓練,自己說什麼他們做什麼,沒有刺頭,也沒有偷懶耍滑的人,在刻苦程度上甚至把我大明的士卒都給甩開了。
弄的大明遠征軍的這些士卒一個個都臉紅了,那訓練更加的積極,隻是為了長點臉麵。
一時間軍營裡麵訓練熱度高漲,搞得朱由校都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過奴隸訓練卻還是需要鼓勵的。
於是這些薩菲解救軍吃上了大明軍一樣的食物,享受了明軍一樣的後勤補給,這讓他們更加的刻苦了訓練了。
因為對他們而言,相比訓練這點刻苦,饑餓和隨意的欺辱更讓他們痛苦,雖然明軍的軍官也會打他們訓斥他們,但是他們卻能感覺到來自大明軍官的愛意。
對!他們就是感覺到了愛。
明軍的軍官隻會在他們訓練出錯的時候打罵他們,而且還會在訓練之後和他們交心做朋友,為他們進行訓練之後的肌肉放鬆。
這些薩菲軍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啊,不欺辱他們,還對他們這麼好的軍官,不要說是見過了,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以至於這些薩菲解救軍對大明的認同感與日俱增,並且在麵對朱由校畫像的時候也是越來越狂熱。
一個個的已經不用思政官提點了,他們一日三餐甚至是上大號都要念叨一下朱由校,就好像在念叨信仰一樣。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後世那種種族意識崛起,現在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麼種族民族意識,更沒有什麼國彆之分。
誰對他們好,誰就是他們的救世主,他們就願意跟著誰乾。
所以這對朱由校而言就是最好的時代,是一個可以進行民族大融合卻不會遇到多少阻力的時代。
因此朱由校要在他還有精力的時候完成世界島上的多民族融合大業,讓大明的愛撒遍世界島這片地方。
至於土澳怎麼辦,朱由校覺得上天有好生之德,朕這麼的仁慈仁義,不得保護生物多樣性啊,這個時候的土澳能有什麼值得朱由校費心思的,隨便上一個隊就能從東邊打到西邊,再從西邊打穿一圈了。
可能在土澳,朱由校需要擔心的是,萬一袋鼠圍毆我大明將士他們該如何戰略撤退。
畢竟在肉搏的時候,一般人真的打不過那一群魔鬼肌肉流氓鼠輩啊。
至於美洲那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