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最在乎的(1 / 2)

莊氏的臉色沉了下來,不過片刻後,她勉強一笑:“都怪我匆匆忙忙的沒有做好準備,這件事小弟你就當不知道,千萬彆告訴康生。”

莊慶澤皺眉,他想說這事指定曲家村都傳遍了,他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彆。

但是他轉念一想,今天是梁家大喜的日子,他說得多了反而容易惹得姐姐不高興,就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一臉乖巧弟弟的模樣。

莊氏強顏歡笑地撐過這場酒宴,強打起精神送走了賓客後,才一臉疲憊地回到後院。

沒有去兒子那邊打擾他們這對新人,莊氏坐在依舊昏迷的相公床前,眼淚簌簌落下。

過了一會兒,巧芹嬸子端著藥碗進屋:“夫人,老爺該吃藥了。”

她看著莊氏滿臉的淚痕,以為夫人是擔心老爺和少爺的身子,將藥放在莊氏手中,寬慰道:“夫人,今天少爺的氣色不錯,聽多穀說少爺和少夫郎是牽著手進院門的,有了少夫郎照顧少爺,少爺的身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誰知莊氏聽了這話心裡更加愁苦,她之前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方才聽了弟弟說的那些,她覺得事情可能沒有她設想的這麼順利。

可是她能怎麼辦呢,當時是她一時衝動想要給康生娶夫郎衝喜的,沒有詳細了解曲家小哥兒的意願,現在人已經娶進門了,就算後悔也遲了。

莊氏抹了把眼淚,端著藥給梁父喂藥,喂著喂著她沒忍住悲從心來,又哭了起來。

巧芹看著覺得不對勁,將空藥碗放到一旁,擔憂地看著莊氏:“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莊氏話憋在心裡難受,她想了想,拉著巧芹走到屋外,將莊慶澤告訴她的消息說了出來。

“都怪我,要是我能不那麼心急,說不準就不會出這樣的事。”莊氏雖然因此對曲薏這個兒夫郎有了些不喜,但是這件事她覺得不能全怪曲薏,好人家的哥兒因為衝喜匆忙出嫁,換做她也不一定樂意。

巧芹皺起眉頭,她今天是親眼看著少爺接少夫郎進門的,看少夫郎走路的姿態看,她覺得對方不像是身體有恙的樣子。

而且因為巧芹擔心少爺的身子,她時刻關注著少爺,她有留意到少夫郎和少爺進正屋拜堂時那個小動作,要是少夫郎心中有氣,他怎麼會那麼關注著少爺,一下就能把少爺扶住。

不過想著少夫郎出花轎時,少爺伸手少夫郎第一時間沒有接,巧芹也不那麼確定少夫郎到底對他們家少爺是個什麼想法。

現在明顯夫人已經因為舅老爺的話有了心結,巧芹就沒有提下花轎那一茬,勸著莊氏往好的地方想,隻要少爺對少夫郎滿意,少夫郎用心待少爺,以往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巧芹還勸著莊氏晚上的家宴千萬彆漏了情緒,有什麼事等真的見了人再說。

中午喜宴時,因為梁康生的身子不好,他們這對新人沒有出門見客,等到了晚上的家宴,沒有外客,梁康生和曲薏就應該過來一起了。

莊氏在巧芹的安慰下心情好了些,她回屋看了看還沒有醒來的相公,打起精神和巧芹一起料理喜宴剩下的事,安排晚上的家宴。

梁家幾代都人丁單薄,到了梁父這一代隻剩下了他一個,沒有兄弟姐妹,沒有叔伯姑嬸,故而梁家那邊沒人能參加家宴。

莊家的人倒是多,整個莊氏一族的人都是跑船運的,莊氏的爹娘以前也是船運中的一員,但是他們兩人在之前的一次意外中雙雙喪生,隻留下了莊氏姐弟兩人。

在莊氏爹娘喪生後,莊慶澤沒有跟著家族的人繼續跑船,而是在姐夫的幫助下在陸上做起糧、酒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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