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問心無愧(2 / 2)

她心想康生做哥婿的,幫幫自家嶽父、嶽母有什麼不對,不幫才有錯,除非是曲四牛和孟氏沒做好。

莊慶澤和莊氏的思維不在同一條路上,因為他在梁康生成親後來梁家少,並不知道莊氏和梁父都已經接受了曲薏這個兒夫郎,對親家也挺滿意。

所以結果就是莊慶澤不知情地一直說,梁父和莊氏都不怎麼在意,弄得莊慶澤狐疑不已。

得了梁康生吩咐的梁多穀在莊慶澤,進門之時就飛奔去酒坊那邊找他家少爺,梁康生和曲薏趕回來恰好緩解了屋內的“尷尬”。

莊慶澤轉頭對梁康生說:“康生,你這孩子太單純了,彆聽彆人的說風就是雨,你可是馬上就能考過院試當秀才公的人了,得擦亮了眼睛.

說著話,莊慶澤的眼神時不時落在曲薏身上,他這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咳咳、咳咳。”梁康生毫無預兆地劇烈咳嗽了起來,成功打斷了莊慶澤的話,讓莊慶澤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不過看著侄兒消瘦的身子、慘白的僉色,姐姐和姐夫擔心不已的樣子,他又有種隱秘的痛快,看著吧,很快他的計劃就能成功了。

梁康生咳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無力地說:“小舅舅,我今年僥幸通過了府試,明年的院試是什麼樣現在可說不準,我現在根本不敢去想考過,等身子好些了抓緊時間讀書才是。”

聞言莊慶澤臉色扭曲了一瞬,不過他很快調整過來,一臉讚同地說:“康生你腦子瓜子聰明,讀書快,考院試沒問題的,不像你那兩個弟弟,一個賽一個調皮,我看他們恐怕縣試都過不去。

曲薏跟在後麵一言不發,微微低著頭,儘量減少他的存在感。

等他們說了一會兒,曲薏才小聲地提醒:“相公,該喝藥了。

莊氏趕緊讓他們回屋去,吃藥不能耽誤,剛才都又咳嗽了。

現在梁家就梁康生一個人還要吃藥,因為梁父那邊身子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慢慢地養腳。

被梁康生他們一打岔,莊慶澤也不好再巴拉著一直說曲四牛他們的事,又說了些家常的話題就走了,像以前那樣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回屋把藥處理掉,休息了一會兒,梁康生理了理衣裳:“薏哥兒,你在屋裡看會兒書,我去找爹娘把昨天的事說明白。

不知道小舅在爹娘那邊是怎麼亂說的,得說明白了兩家才不產生誤會。

“嗯,你去吧。”曲薏跟著過去了梁父他們不方便開口問問題,他就不湊熱鬨了。

這會兒梁父他們正嘀咕呢,雖說沒太在意莊慶澤說的那些,可畢竟上了公堂,

不是小事。

梁康生過來正好解了他們的惑:“爹娘,昨天的事我現在告訴你們吧。=

公正地把事情經過說完,沒有說他的猜想,梁康生總結道:“爹娘,昨天一開始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到了縣衙才聽著薏哥兒他祖母哭訴嶽父他們不孝,我也沒做什麼事,就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都說道理越辯越明,就算昨日的被告不是嶽父他們,是旁的人,在知曉事實的情況下,我作為讀書人也應該上前說幾句公道話,同理,如果是嶽父他們有錯,我也不會偏頗袒護。

梁父點點頭,他相信自己兒子不會騙他:“康生,爹娘沒說你做錯了,隻要不是胡攪蠻纏亂來就行,像你說的,自己問心無愧就成。

聽了兒子的解釋,莊氏也明白了昨天的事是怎麼回事,沒有細想弟弟和兒子的說法有什麼不同,

隻要相公覺得兒子沒錯她就放心。

想著兒子先前咳嗽了,莊氏關切地問:。“康生,娘剛才聽你咳得有點厲害沒換了。要不要再讓大夫來看看,我聽說藥方得時不時換一換,這個房子有一段時日

梁康生溫和地搖了搖頭:“沒事,是我聽著小舅來了著急趕回來,走快了兩步喉嚨進了風,沒什麼大礙,這藥我喝著覺得還成,最近手腳都不會總冰涼了。

實際上,梁康生在不喝藥、加強鍛煉後,手腳就很少再總是冰涼,他感覺自己的力氣比之前都大了幾分,寫的字都更剛勁,不像一開始軟綿綿的,沒風骨。

說完昨天的事,梁康生順勢提起他的想法。(,.更多精彩,追尋夢想,寫作創造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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