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學釀酒(2 / 2)

一邊說,他一邊看著莊氏的神情,他知道曲薏自從嫁進梁家後就安安安靜靜的,沒鬨過事,幾乎沒有惹得莊氏他們不滿。

正是因為這樣,莊慶澤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曲薏成功融入梁家,他不停地挑事。

“什麼?”莊氏不解,兒子想學梁家祖傳的釀酒手藝,為什麼會是受彆人挑唆?

“姐,你是我親姐我才說這句話,我說了你彆介意,我這也可能就是個猜測。”莊慶澤見莊氏有想聽下去的意思,接著說下去。

他想說的東西很簡單,那就是一一挑唆的人是曲薏,而曲薏這樣做很簡單,是受曲家人吩咐。

“說來也奇怪,姐你彆怪我說話不中聽,康生那時候看著不太好,當初曲家人還是那麼痛快就把侄夫郎嫁入梁家,是不是當時就打著這個主意。

莊慶澤故意把曲家吞了聘禮不給嫁妝這點忽略,隻說他們嫁哥兒快,從他的角度“猜測”了一把曲家和曲薏的意圖。

莊氏的眉頭越皺越緊,她倒是沒有嫌弟弟胡亂說話,但是她也不認為曲薏抱著那樣的目的,因為曲薏自從嫁入了梁家之後就一直很好,對梁康生很照顧。

猶豫片刻,莊氏對莊慶澤說:“小弟,這事我和你姐夫商量商量。”

因為擔心直說她的想法會讓弟弟覺得好心白費了,所以找了個借口把梁康生先擋住。

莊氏就是這樣,莊慶澤也知道他姐是個性子軟和的人,不指望他這樣一番說辭能讓她立馬拍板把曲薏這個“彆有用心”的兒夫郎攆回娘家。

莊慶澤點頭:“成,我都是胡亂猜測的,姐你也彆一下就告訴姐夫,你多看看,要是真覺得不對勁再說。

總結一句,這樣好的壞的他都說了,最後不管有沒有問題都和他沒關係,出了事梁家還能記他個好。

等莊慶澤走了之後,莊氏自己一個人琢磨,她怎麼想都不覺得曲薏會那樣做,曲家那邊她不確定,因為曲老太做的那些事已經讓她對曲家沒有了幾分好感。

不過莊氏覺得她一個人想的不一定準,她還是找梁父說了一番,詢問梁父有沒有必要真的小心一些。

梁父聽完,思索片刻問她:

“慶蓉,你覺得咱們兒子是不是一個很容易被彆人說動的人?

“不是。”沒有猶豫,莊氏很快就回答出來。

從小梁康生就是一個很有主見並且會堅持的孩子,他喜歡讀書,就算身子不舒服,也會早早地起來讓人送他去學堂。

“既然這樣,咱們兒夫郎有能耐在相處幾個月之後就讓康生做不想做的事?”梁父挑眉。

以前不僅是梁父不主動帶梁康生去酒坊,梁康生自己也不樂意去酒坊,他對釀酒沒興趣,有那個時間他還不如讀本書、寫篇文章。

另外還有一點梁父沒說,釀酒的法子要是真那麼容易學走,那他們梁家早就被被人取代了,釀酒真正的精髓是他們梁家幾代人口口相傳的曲方。

梁父想到了前兩天發生的事:“其實,我倒是覺得親家奶當初把兒夫郎嫁到咱們家,圖的隻是咱們家給的彩禮罷了,我覺得以她的眼光應該不至於想得到彆的。

“相公你覺得沒問題就成,我看薏哥兒也不像是那種用心險惡之人,親家公和親家母都很好相處,就是曲家那邊......不說也罷。”莊氏鬆口氣。

她挺喜歡曲薏的,做事仔細話不多,她都在想要不要把家裡的事交給他打理,就像相公說的,以後梁家是他們年輕人的,她遲早得放手。

夫妻兩人嘀咕了一通,把曲薏和曲家有心思這個可能排除,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梁父私下還是找梁康生問了問。

原本已經答應並且同意的事,突然爹又找他問起緣由,梁康生覺得奇怪。

想到小舅莊慶澤剛來梁家送了藥,梁康生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想的,以前爹您在我前麵把咱們家撐著,我感覺不到壓力不懂事,爹您昏迷一場,兒子覺得不能再像之前那般了。

“剛開始我的身子太差,我就沒說,現在我覺得自己的身子比之前好了很多,才想著問問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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