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酸味衝天(2 / 2)

莊慶澤可不想聽劉師傅說梁康生的好話,眼珠子一轉就氣憤地說:“這些酒已經壞了,要是不儘快處理了,就像老劉你說的,把彆的酒也染壞了怎麼辦,那就不是損失一年的酒這麼簡單。”

劉師傅的表情有一點微妙,他心想老頭子就是隨口胡說一句,懂釀酒的人都知道不可能,怎麼莊老爺這般相信?

為此劉師傅差點沒繃住,還好在莊慶澤看向他時及時調整了過來,沒有露餡,隻是表情有點僵硬。

莊慶澤沒有懷疑劉師傅言不由衷,更沒有認為他的神情不對,反而覺得他這樣是因為梁康生是少東家,他一個乾活的不好說少東家的壞話。

和酒坊的老師傅們同仇敵愾了一番,自認為得到老師傅們的認可後,莊慶澤開始往自己身上攬活。

“老劉,姐夫現在已經好不少了,就是要繼續養著腿不能走遠,我回去問他拿拿主意,看他是過來看看怎麼辦還是直接讓你們把這些壞了的酒倒掉。

“康生那邊我再好生問問,看他到底想做個什麼,萬一他要是真找到了什麼辦法,咱們試試也未嘗不可。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聞著這裡稱得上刺鼻的酸味,他就不相信劉師傅等人能認可梁康生的辦法,能信得過讓梁康生以後主持釀酒!

劉師傅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莊老爺,多謝你,太感謝你了!”

另外幾個老師傅也跟著附和:“我們幾個老頭子想著東家病了不方便打攪又有少東家的吩咐就一直沒敢帶話,莊老爺能幫忙就太好了,不管怎麼辦至少給我們指一條路。

被眾多老師傅殷切“托付”,莊慶澤心滿意足地離開酒坊,心情好得不行,恨不得哼兩句小曲來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把好心情收斂一番,莊慶澤開始斟酌一會兒怎麼說比較合適,既不會讓姐和姐夫覺得他在說梁康生不好,又能讓他們覺得梁康生是在胡鬨。

已經回到的梁家的梁康生簡單梳洗了一番,換了身衣裳正在練字,聽梁多穀小跑來院子說舅老爺來了,他用不著準備,抬腳就往正廳走去。

莊慶澤這會兒已經見到了梁父和莊氏:“姐,姐夫,眼看著六月一過,咱們酒坊的酒也差不多能出,我想著你們都不得空,就想著自己去酒坊問問,好有個心理準備,結果去趟酒坊可把我嚇一跳。

“酒坊怎麼了?”梁父有些好奇。

自從之前兒子告訴他安心養病不用管酒坊的事後,他就真的沒有管過酒坊的事,不僅他不管,他也讓莊氏不用管。

反正隻有今年的新酒,梁康生折騰不出什麼花來,要是真出了什麼特彆大的事,劉師傅幾個會忍不住跑來找他們的。

結果就是一直到現在,梁父和莊氏真的對酒坊的情況不了解,看著莊慶澤那副好像天都塌了的樣子,勾起了梁父的好奇。

“酸味衝天!我走到距離酒坊還有幾裡地遠的地方就開始聞到酸味,以前聞著可都是酒香,酒香飄十裡,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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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走近酸味越大,一丁點酒味都聞不出來,等我走到酒坊外麵,酸味把我熏得眼睛都睜不開,眼淚都熏出來了,也不知道老劉他們是怎麼受得了的

莊慶澤不遺餘力地描述他在酒坊外感受到的酸味,在說的時候還故意誇大了不少,反正就是不好。

“酸味這麼大?”梁父吃驚。

剛過了年那會兒,劉師傅他們急急忙忙來找他就是說酒坊的酒壞了發酸,發酸和全是酸味可不一樣,他們釀的是酒,又不是醋。

“真的姐夫,要是你不信你們現在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莊慶澤點頭,恨不得現在就把梁父帶去看看,因為他這回可沒耍心眼,誰去了都會說一句酸。

梁康生在這時走到門口:“爹,小舅舅來了啊。”

“康生!”莊慶澤看著梁康生就直皺眉,深藏的惡意在他的眼底閃爍著,“你這孩子今年怎麼做事總是冒冒失失的,酒出了問題你不讓老劉他們處理,說是你要在書上找解決辦法,這都幾個月過去,有找到方法嗎?再不倒掉,到時候把彆的酒染壞了怎麼辦?今年的酒到底壞了多少?”怎麼樣了?

聽著莊慶澤訓斥梁康生,梁父眉頭皺了皺,打斷他道:“康生,酒坊那邊

因為梁康生基本每天散步都會去酒坊一趟,所以梁父不相信兒子不知道酒坊的事,既然他知道了他依舊沒做什麼,說明他可能有自己的打算,不如聽聽兒子怎麼說。

得到了說話的機會,梁康生不緊不慢地解釋:“爹,我和夫郎去府城之前那些酒隻是有一點酸味,但不重,是我參加了府試回來後,酸味才突然一下加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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