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說:“還不是小蘭和柯南想喝下午茶,所以我們就過來了。”
在師徒兩人說話的時候,江戶川柯南左右看了看。在對上零的視線時,零朝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突然,“啊!!!”的一聲尖叫響徹咖啡廳,緊接著是椅子翻倒在地的聲音。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時髦女人雙手掐住脖子,仰躺在地。
柯南、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臉色一變,立刻衝了上去。
零露出懊惱的神色,她怎麼忘了,四個關係微妙的同伴、柯南、安室透、毛利小五郎、波洛咖啡廳,這簡直是把所有死亡要素都集齊了。剛才那個女人趾高氣揚的姿態,高傲炫耀的口吻,放在這個“民風淳樸”的米花町,簡直是是滿臉死相啊。
“文子!你怎麼了!”和善男人驚慌失措地準備湊近女人。
“讓開!”安室透製止了男人的動作,自己俯身查看女人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他起身,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很遺憾,這位女士已經死亡。”
柯南聞了聞死者的口腔,鏡片反射的白光掩蓋了他的眼神:“是□□中毒。小蘭姐姐,報警吧。”
“哦哦,好的。”小蘭正要打給醫院,聞言轉而撥打了報警電話。
柯南環視在場眾人,目光停留在了與死者同行的三個人身上。
清秀女人震驚地捂住了嘴。
暴躁男人也是一臉的驚慌失措。
“不可能!文子不會死的!”和善男人崩潰地大喊,“是不是食物裡麵有毒?!你們竟然把有毒的食物拿來給客人吃!”
柯南指著桌上的食物,反駁男人:“□□中毒會立即發作,可是桌上的食物隻剩下一半了,所以這件事和咖啡廳無關。”
毛利小五郎說:“很明顯,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事件。現在在場的各位都不能離開。”
暴躁男人嗆聲:“你是誰啊?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安室透向他們說明:“這裡是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咖啡廳,毛利小五郎先生出現在這裡是很正常的。而我叫作安室透,現在是毛利老師的學生,也是一名偵探。”
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的名號,三人都聽說過。他們雖然神色中還是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再開口質疑。
很快,警方就來到了咖啡廳,封鎖了現場。
目暮警官在聽到案發現場在波洛咖啡廳時,心中就閃過“果然如此”的想法。當他不出所料地看到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時,已經沒有力氣再吐槽了。但是柯南他們神奇地讀懂了目暮警官微妙的眼神,不由有些尷尬。
警察開始對在場人員進行例行詢問。當高木來到零麵前時,一直安靜地充當背景板的零直接否認三連:“我不認識死者,也從來沒有和死者有過接觸,所以不關我的事。”
安室透也接過零的話:“是的,這位隻是碰巧也在咖啡廳的客人而已。”
高木說:“原來是這樣啊。請問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鬆下,鬆下零。”零隨口胡謅了一個姓氏。
聽到“零”這個名字,柯南和安室透眼神微動,柯南不著痕跡地看了安室透一眼,安室透麵色如常。
毛利小五郎說:“和死者待在一起的是這三個人,所以凶手就在他們之中。”
死者的同伴向他們說明了來龍去脈。死者名叫佐倉文子,死者的男友叫幸田浩,清秀女人叫唐澤茜,暴躁男人叫前田翔一。他們同是大學占卜社團的成員,今天他們是為了商量關於社團活動的事,才約在了波洛咖啡廳。
佐倉文子卻在吃下一塊曲奇餅乾後,突然麵目猙獰,倒地不起。
前田翔一懷疑地看向幸田浩:“幸田,不會是你做的吧?”
幸田浩聞言,大聲辯解:“前田,你是什麼意思?!文子是我的女朋友,我怎麼可能會殺了她?”
前田翔一嗤笑:“我曾經聽到佐倉和她的朋友說和你交往隻是為了你的錢,還嘲笑你人蠢。或許你是得知了真相,一怒之下起了殺心。”
幸田浩臉色大變。
“對了,佐倉死前吃下的曲奇餅乾就是你遞給她的。你一定是在手上沾了□□,所以那塊餅乾才是有毒的。”
“可是你們都看到了,我是在自己吃了一塊餅乾後,才又遞給文子一塊。要是我的手上有毒,那我怎麼沒事!”
幸田浩的話有力地堵住了前田翔一的質問。
唐澤茜瞪著前田翔一:“殺了佐倉的人明明是你吧。社團的人都知道你們關係非常差勁,隻要一見麵就爭吵個不停。”
“我是看那個女人不爽,但也沒到殺人的程度。”
“唐澤,你也太維護幸田了吧。”前田翔一嗤笑。
“說起來,唐澤你也有殺人動機。”他又把矛頭對準唐澤茜,“你在去年向幸田表白失敗,很快幸田就和佐倉交往了。你每天看著他們形影不離,舉止親密,心裡一定很嫉妒佐倉吧。”
“你!”三人吵成一團,互相推諉。一旁的目暮警官連忙勸阻。
這時,負責勘察現場的警察走了過來:“目暮警官,我們並沒有在食物裡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我為什麼要想不開寫推理?bug一堆,大家隨便看看就好。
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