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張揚突然開口打斷了眾人的解釋,一本正經的說道:“沒什麼不一樣的,我就是隨便亂說,擠兌擠兌咱們的隊長大人。”
一眾隊友們齊齊拋了個鄙視的眼神兒過來:合著你自己起的頭,你自己倒是不好意思了。
張揚臉皮甚厚的清了清嗓子,故意轉移話題:“嚴教練和振陽還在醫院等著我們呢。我們快點過去吧,大家都餓了。”
頓了頓,見隊友們仍然保持著要搞事的笑容,張揚隻能舉手妥協道:“我待會兒請你們上網吧好吧?”
隊友們笑嘻嘻的開口響應,算是放了張揚一馬。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走出了一中校門口,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後還鬼鬼祟祟的跟著兩個尾巴——
也不是所有人都沒注意到!
坐上計程車的陸持若有所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忍不住皺眉道:“那兩個人好像在跟蹤我們。”
嶽斌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攔得了一時也攔不了一輩子。隨他們去吧。”
張揚翻了個白眼:你剛剛還說最好彆讓振陽看到他們——
心裡還沒吐槽完,就見嶽斌湊上去跟司機師傅套近乎:“叔叔,能把後邊那輛車甩掉嗎?”
司機師傅一臉詭異的看了嶽斌一眼。
嶽斌想了想,突然壞笑道:“其實也不用甩掉。您能不能帶著後邊那輛車在四九城裡轉一圈兒?”
司機師傅:“……”
坐在副駕駛的嶽斌回頭看了一眼陸持:“說起來,你來燕京之後隻顧著在學校學習,還沒怎麼好好逛過吧?今天帶你轉一圈,看看咱們首都的風景。”
陸持:“……”
卓越:“……”
張揚:“……”
而在後邊一輛出租車上,因為黑曆史太嚴重,怎麼也無法得到眾人信任,最終也沒能如願套出崔振陽究竟在哪個醫院住院,隻好暗搓搓的尾隨在後的周鳴遠和姚佳佳根本想不到,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無聊的人——寧願讓司機師傅耗時耗力的多兜幾圈,也要坑他們一百塊的打車錢。
當兩輛計程車終於抵達燕京市第一人民醫院大門口的時候,周鳴遠和姚佳佳淚流滿麵的盯著計價器上99的數字,兩顆心都在淌血。
更過分的是前麵的嶽斌神清氣爽的走下計程車後,還特地過來敲了敲出租車的玻璃:“二位還真是有錢有興致呀。我是為了給外地來的同學介紹一下首都的風景,才特地囑咐司機師傅繞著市區轉了一圈。你們兩位又是為了什麼呢?”
“明明二十塊錢就能打到的地方,這得多花幾倍吧?”
嶽斌一臉唏噓的搖了搖頭,滿嘴的跑火車:“我們那輛車是四個人分攤,每人二十五塊,也不算什麼。”
“你們這輛車就兩個人,一個人得花五十塊吧?”嶽斌說著,伸頭看了眼計價器,趕忙糾正道:“哦,不對,是49.5。哎……”
嶽斌一驚一乍的挑了挑眉,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著計價器上的數字說道:“居然花了九十九,跟咱們比賽時燕大附中的分數一模一樣啊!”
“真是太巧了。您二位說是不是?”
出租車內,周鳴遠和姚佳佳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尷尬極了。
姚佳佳忍不住委屈的道:“這位同學,你什麼意思啊?你這麼做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又沒招你沒惹你?就是想知道崔振陽傷的怎麼樣而已。”
“我也沒乾什麼呀!”嶽斌站在車外聳了聳肩,一副混不吝的樣子笑道:“我就是帶著我同學欣賞了一下首都的風景,讓他們感受一下首都的交通建設,怎麼就過分了呢?”
嶽斌的本意很簡單,就是不想讓這兩個人出現在醫院裡膈應崔振陽、就算沒法攪黃這件事兒,也得打壓一下他們兩個的囂張氣焰,讓這兩個人見到崔振陽後,再沒臉提什麼幼稚成熟的事兒!
“你——”周鳴遠義憤填膺的看著嶽斌,而另一位女同學姚佳佳……直接就被氣哭了。
嶽斌沒想到姚佳佳哭的這麼乾脆利落,登時就愣住了。
“嶽斌!”張揚眼見情況不妙,立刻上前攬住發小的肩膀:“走吧,大家還等著我們呢。”
嶽斌灰頭土臉的跑開了,路過陸持身邊的時候,還委屈巴拉的求安慰:“我沒想到她能哭。”
“你應該慶幸她隻是哭了。”陸持也沒想到嶽斌不但坑了對方一把還跑去挑釁,隻能拍了拍熊孩子的肩膀,安慰道:“沒上來撓你就不錯了。”
嶽斌:“……”你到底是那邊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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