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這也是受到懲罰了,但這事他先動的手,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今天來,就是讓他當麵跟霍先生賠個不是。”
霍明生不知道前幾天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對方都已經找上門了,態度還極為端正,而且受傷的也不是他兒子,這事沒什麼好計較的。
霍明生:“這事鬨的,既然阿稷沒什麼事情,那就算了,我看你兒子也受了傷,實在沒必要走這一趟,年輕人,以後彆衝動。”
歸根究底,這事原本就是孫越自己鬨出來的。
霍明生護短,也不覺得他兒子有什麼錯。
孫爸:“是是是,隻是霍先生的朋友看起來挺生氣的,這馬場也不讓越越去了,不知道能不能……”
霍明生:“阿稷的朋友,這事咱們就做不了主了,不如這樣,等他不忙了,回來我再問問他。”
霍明生是個老狐狸,聽到後麵哪能不知道對方的目的,這是想找他給牽個線,跟阿稷的朋友說上話呢。
雖然不知道阿稷什麼時候交了這麼厲害的朋友,但兒子既然什麼都沒有往家裡說過,那這事可能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霍明生三言兩語將對方給打發了,收了對方賠罪的禮物,又回了一堆同等價值的東西,然後非常有禮貌地將人給送出了門。
這也算是給朋友一個麵子。
等人消失不見了,便讓楚淑珍聯係霍稷,叫人回來。
從彆人嘴裡知道的事情,總沒有從自己兒子口中知道的完整。
而且,他們怎麼不知道,霍稷還會騎馬???
在楚女士的召喚下,原本想偷得浮生半日閒的陛下,不得不匆忙地趕回家。
說起來,他也好久沒回家了,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原本打算陪著厲清弘一直到大年三十的。
霍稷是被厲清弘安排的司機給送回來的。
一進門,楚淑珍就匆忙跑了出來,拉著他的手臂左右看了看,然後皺著眉頭說了一句:“瘦了。”
霍稷麵露苦澀,眼神落在霍柏地身上,彆有深意地說道:“公司真的太忙了。”
霍柏放下手裡的書,不解地看著他:“最後那兩天……不都是我在弄嗎?”
他腿上還受著傷呢,卻偏偏要熬夜看文件。
霍稷:“大哥你不知道,新的項目正準備開始,何止那一星半點的事情。”
霍柏已經不想計較什麼了,現在全家都知道他記憶恢複了。
唯一想不起來的,就是沉船那天發生的事情。
他隻記得船觸礁出事,直到他被救起來以後,中間的那段事情,怎麼都想不起。
他記憶會恢複是因為看到了家人,熟悉的環境讓他逐漸想起這些往事。
那如果要想起那天出事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要再看一次現場呢?
這些問題霍柏考慮了好幾天,一切都需要等他身上的傷好了之後。
一家人團聚,大家都很高興,經曆了這一番磨難,重新聚在一起之後,吃飯的氣氛都有些跟從前不同。
霍柏話變多了,霍明生也沒那麼愛說教了,霍稷坐在這裡,體會到了一種不一樣的親情,覺得這樣的生活其實真的很不錯。
吃飯的間隙,霍明生提起了孫家上門道歉的事情。
霍稷沒將這事放在心上,霍爸爸猜到結果倒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反倒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霍稷這次完成的合作案上。
霍明生有些好奇地問道:“阿稷啊,你到底是怎麼跟KN的人搭上線的?”
同樣好奇的人還有霍柏。
KN作為公司重點合作對象,之前手底下隻有一個合作項目,隻是沒想到霍稷一出手,直接搞了個大單子,不光是填補了那個漏洞,還能將項目給順暢地進行下去。
當然了,霍柏更驚奇的是,那幾個老股東,都被霍稷給搞下去了。
這些事情原本出院以後,就該跟霍稷打聽,好好了解一下了,隻是對方一直都沒有回家。
霍稷放下筷子,悠悠地歎了一口氣:“其實,我也沒乾什麼。”
都是厲清弘自己找上門的。
陛下真的覺得這一切全都是巧合。
霍明生:“這話誰信?兒子,你跟爸還見外呢?有什麼特殊的法子,不能交流?”
霍柏也跟著後麵幫腔:“我一直都在跟KN的人接洽,對方有多難搞,還是知道的。”
霍稷正在思索著措辭,如果說出厲清弘的身份,必然要透露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要怎麼說出來,才能顯得不那麼的奇怪。
霍明生有些著急:“阿稷,這有什麼不能說的,能搭上這條線是你的本事,爸爸為你驕傲還來不及呢。”
楚淑珍表情同樣也很驕傲:“以前媽媽一直都以為你是個小孩子,可經過這次的事情我發現,你可比我想象中優秀多了,你就滿足一下你爸爸的好奇心。”
霍稷沉吟了一下:“不是我不告訴你們,其實這事簡單的很。”
霍柏覺得弟弟真的拿他當傻子看了。
陛下想了半天,找了個委婉的措辭:“找對男朋友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