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密特指了指正要撥電話的亞瑟。
兩位警探走到亞瑟跟前,朝亞瑟出示警官證,白人警探道:“亞瑟-盧西亞諾先生,我們以二級性侵罪的罪名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承堂供詞。請把手放在背後,盧西亞諾先生。”
亞瑟一時間有些懵,二級性侵罪?亞瑟雖然沾花惹草,但絕對不會做性侵這種沒品的事。他也沒必要啊。再說這兩天他乖得很,周末結束會議後每天都正常上下班,和吉娜膩在一起,哪有功夫和心情作案?
他馬上就反應過來,這是一個陰謀,有人盯上他了,會是誰?蒙托洛?傑奇?還是其他家族的人?亞瑟自認為各種行動都在私下進行,阿布、羅素等人都非常值得信任,但一定還是有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又或者,他本來就在對方計劃的一環中。
亞瑟沒有反抗,他把手放在背後,讓那個黑人警探給自己戴上手銬。
他離開前瞥了一眼施密特,發現他眼神閃爍不自然,這家夥一定有貓膩。餐廳裡的同事們都很驚訝,跑到前麵來竊竊私語,施密特大喊一聲,“都回去工作,工作!”他的表現太不正常了,對亞瑟的被捕竟然毫不驚訝,甚至沒有為亞瑟辯解幾句。
被兩名警探押到車上,亞瑟問道:“我能打個電話嗎?”
“到了警局再說,給自己找個好點的律師。”坐在亞瑟身旁的黑人警探說道。
亞瑟閉上了嘴。他既沒有焦躁不安,問東問西,也沒有急於給自己脫罪,大喊冤枉。他隻是在認真思考著,把所有可能陷害自己的人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同時,讓自己消化一下突然遭蒙意外的不良情緒。
他的這種表現反倒引起了兩個警探的注意。開車的白人警探叫布朗,坐在後麵的黑人警探叫胡安。
“你知道自己會麵臨什麼樣的指控和刑期嗎,二級性侵重罪…你看上去帥極了,完全沒有必要做那種事。”開車的布朗說道。
“你如果這麼有先見之明,就不應該逮捕我。”亞瑟道。
“但我不是法官,我是警察,我的職責就是逮捕你。”
“我能知道,我侵犯了誰被逮捕的嗎?”亞瑟還是很想知道自己的犯罪對象是誰。
“看樣子你侵犯的對象不少。”一旁的黑人警探胡安明顯理解錯了亞瑟的意思。
亞瑟也懶得解釋,把腦袋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他心想,到了美利堅,殺人埋人的事都乾過了,不去一趟警察局,上個法庭見見世麵,說不過去吧。就是不知道律師問題怎麼解決,聽多蘿西說,奧托的心並不向著自己,他向著蒙托洛。還有吉娜怎麼辦,她肯定會擔心,說不定會相信自己真的做了那樣的事?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想到這裡,一股遲來的怒意突然充斥在亞瑟的胸腔中,他捏緊了拳頭暗暗發誓,要把陷害自己的人統統乾掉!
“她叫喬婭-塞西,聽說你的鄰居。”布朗回答了亞瑟的問題。
亞瑟雙眼緩緩睜開,顯出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