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吊帶裙的勇者(1 / 2)

() 在大巴上醒來的時候,秋懷裡還抱著她媽臨上車前硬塞給她的烤紅薯。尚且溫熱的食物散發著香甜的香氣,似乎驅散了一些冰雪的寒冷。

寒冷?秋一下子清醒。她猛地回頭看向車窗,窗外的景物早已被冰雪覆蓋,看不出一絲城市的輪廓。

秋幾乎可以確定的是這裡不屬於她認識的任何一個地方,甚至可以說不屬於這個世界。因為她清晰地記得從她上車睡著到醒來絕對不超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她手中還溫熱的烤紅薯就是最好的證明。

也就是說,就在這一個小時裡,這輛見鬼的巴士,在一個豔陽高照的夏天,從一個草長鶯飛的南方城市開到了這裡??

秋深吸了一口氣,心想我要忍住我不可以罵臟話。

就在這時她聽見身邊傳來一聲輕笑,她回過頭,看向身邊座位上的男人。

“你笑什麼?”自覺被嘲笑了的秋麵無表情地問。

男人單手支著頭靠在單邊扶手上,聞言微微偏頭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嘴裡含糊地敷衍道:“我沒笑。”

嗬,男人。秋看著他露出的半張俊美的側臉忍了忍,勉強止住了自己生氣的**。她平複了下心情,又問道:“你知道我們現在要去哪嗎?”

男人的眼神看起來更奇怪了,他說:“你難道沒有收到山莊主人的邀請?你睡傻了嗎?什麼都不知道你上車乾嘛?”

我他/媽怎麼知道我怎麼會到了這輛車上來??秋終於沒控製住自己從一開始就想要罵人的**,她在心裡瘋狂辱罵這荒唐的一切。發泄了一通後她終於接受了自己暫時回不去現實世界的現狀,重新冷靜下來。

她清了清嗓子,想要再仔細詢問一下男人關於山莊主人或者這不尋常的天氣。可她才剛張開嘴,男人就不耐煩地把頭偏回去,說道:“拜托你彆再問我一些弱智問題了,我沒空陪一個因為昏睡而失憶的小姑娘做什麼q&a”

秋:哥,算了算了。她隻能這麼安慰自己,現在情況不明,不要輕舉妄動。

“姐姐,你在吃什麼?好香啊。”此時前排座椅上一個染著囂張黃發的青年轉過身請求互動。青年穿著肥大的機車外套,一眼看過去耳上至少戴著七八個耳釘,手臂上是亂七八糟的紋身和起碼一根手指上一個的骷髏戒指。

一個實實在在的社會哥。不過這並不重要,秋麵無表情地看著黃發青年那張略顯成熟好像曆經了很多的臉,心想我今年才19誰給你的臉喊我姐姐?

但黃發青年好像並沒有注意秋的小情緒,一個人逼逼叨叨地說得很開心:“我叫陸行舟,今年17了,我跟你講我可是我們學校那條gai上的扛把子,他們都不敢惹我!姐姐你長得真好看,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呀,這樣你就是大哥的女人了以後出門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秋:失策了。

“姐姐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不開心呀,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女朋友的事情以後再說,對了你知道什麼關於山莊主人的事嗎?”秋意識到麵對一個話癆自來熟的社會青年,這是一個套話的好機會。

可陸行舟也隻是回應了她一個奇怪的眼神,說:“難道我們不都是抱著同樣的目的才會收到邀請的嗎?與其說山莊主人是一個人,不如說它是一個‘代號’或是一種能力,可以幫人實現內心最深處的**,隻是在此之前你得按照規則完成它的‘遊戲’。”

“遊戲?需要完成什麼遊戲?”

“這我怎麼可能知道呀,每次的遊戲都是隨機的。你問我這些乾嘛,難道你不是收到邀請才上車的嗎?”

“啊……我隻是有些好奇我們所有人收到的邀請是否是一樣的。”秋敷衍道。

“肯定都是一樣的啊,要知道,山莊主人可是出了名的‘公平’。”陸行舟聳聳肩,故作老成地說道。

秋直覺他話裡有什麼隱喻,但很快長得略著急的話癆少年又開始和她扯東扯西,連他家貓昨天竟然吃了五頓飯這種事情也和她說。

最後秋隻好裝作自己累了想要休息的樣子才堪堪躲過陸行舟的嘴炮。

“……所以,是真的存在這種病的嘍?間接性昏睡失憶,醒來後就不記得發生過什麼?”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男人涼涼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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