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嘴強王者(2 / 2)

付倉挑了挑眉。“那可不是,雖然話題轉得有些快但大妹子你要知道,如果不是被生活逼迫,正常人哪有願意去當海盜的。銀活在介個世界上,還真沒有誰比誰更容易這個說法。”

白禾溪:“說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樣,那你又知不知道,海盜們收了水手的錢把塞壬這個種群以天價賣給博物館和科學院做**實驗。那可都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啊,刀子不挨到你身上你永遠也不知道疼。”

瑞依:“海盜船上麵的各個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在金子麵前其他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假的。”

秋:“凡事都有兩麵性,但這兩麵並不一定就有明確的真假之分,有可能兩麵都是真實的。隻不過我們從來都隻會站在自己的主觀角度去思考問題,我們從來都不願意好好花時間去深挖罷了。”

“呃,那個,好像有點跑題了。”付倉撓了撓頭,“不是在嘮海盜嗎,我就覺得這是個很好的話題,它有話題性,有焦點爭議,而且……”

“而且還能夠幫助一些沒有腦子的人學會思考。”好像有點明白了秋想要乾什麼,白禾溪匆匆接過話頭打斷暴躁老哥難得的人生思考環節。“既然真相不能夠從已死之人口中說出,那必然會在其他細節中留下蛛絲馬跡。”

瑞依皺了皺眉,目光在白禾溪與秋之間流連了幾圈。“可若是連最應追求真相的人都失去了追求下去的目的,你所說的‘深挖’真相本身就沒有了意義。”

“所以,那些在地上錯過的一切,都將在地下重逢。”最後一句,秋緩緩落下最後一個字音,抬頭望向鬢發低垂遮住眼睛的阿珂爾。

完全處於事件外的付倉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些“你們話題咋突然變得高深起來了有點跟不上”,秋慈愛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認輸。”

白禾溪笑了笑:“嘻嘻嘻我也認輸。”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謀劃著些什麼,但此刻直覺告訴瑞依此時那隻塞壬的狀態十分危險,若是繼續待在她的主場中的話說不定哪一刻就成為她腹中之餐。應該趕緊結束掉這次的任務,她抿抿唇,最後略微不甘地掃視一圈,也終是說著:“認輸。”

被突如其來的勝利砸得措手不及的付倉:……

“阿珂爾,阿珂爾你沒事吧!你跟我說說話,阿珂爾……你們做了什麼?!啊?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加裡忙不迭去推阿珂爾的肩膀,見絲毫沒有反應亂糟糟的酒鬼咆哮著將臉麵向眾人,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精神失常的瘋人模樣了。

“……我沒事。”那隻塞壬垂睫輕聲說著。

“那我剛才跟你說話為什麼不回答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我問你那麼多次你為什麼不理我,你……”

“夠了!”阿珂爾猛地揮開他的手,“放手吧加裡,我承認我愛你,但是我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我本來就不屬於陸地。”

她一翻身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因為大幅動作胸腹處又開始滲血的傷口一般。臨出門前她最後轉頭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靠立在牆上的秋,接著就沒有再跟任何人說任何一句話,步履蹣跚著衝出了門。

加裡反應過來連忙追去了,付倉在懵逼之餘抬手看了看右手腕上加的分數。他驚異一瞬剛想要與同場副本的“隊友”們分享,就見秋與白禾溪毫不留戀狀的轉身走出了醫務室,全程都沒有注意過他一眼。

“呃,嗨雷猴啊小妹妹,我……”

瑞依極其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手中彎刀在脖子上極具威脅意味地一劃。

付倉:“……”

“怎麼說,你發現什麼了。”白禾溪與秋行走在回船艙的路上,秋瞥他一眼,道:“跟你想得差不多。”

“我懷疑,之前阿珂爾與加裡的說法都是真的,他們都沒有撒謊。隻不過因為兩人之間不斷的爭吵與不理解所以才走到了那一步的。”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白禾溪摸摸下巴,“不過這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對了,你打算怎麼把阿珂爾送回到塞壬群中?”

“唔,再次等待下一波她們出來活動引誘甲板上的水手的時候?到時候直接把她扔下去就算完成任務了吧。”

白禾溪大笑了兩聲,“這話要是被那些男人們聽到可就要聯名罵你了。”

秋翻了個白眼。“對了,幫我個忙。”在臨彆之際,她轉頭麵向精致漂亮的男人。“給我一顆你的牙齒。”

“給你一顆……什麼東西?”

“牙齒。”秋平靜道:“反正對於你來說,這種東西應該很快就能夠長出來了吧。”

秦南潯的布偶在那場捉迷藏中徹底消耗完了,在她的隨行空間中也沒有新的補給。幸好,之前與牙仙作為交易換取的能力還在,隻要能夠獲得那人的牙齒,將人齒放於枕頭底下過一晚就會換取相應的人形布偶。

不過畢竟牙仙正主不可能跟著一起過來,所以布偶功效可能就會差一些。能力複刻是根據人物自身實力的百分之五十複刻的,同樣是一次性消耗品。

“你這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能力?”白禾溪表情有些難看,“雖然說一顆牙齒還真不是什麼打緊的事情,但是在牙齒長出來之前我多尷尬啊,不行不行,這事你找彆人去。”

秋挑了挑眉。

“我記得某些人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作為柳青的保護者帶過關,但是也有某些人玩忽職守在危機時刻不知自己跑去哪裡玩了,還要將這個爛攤子甩給另一個同是新人的隊友。”

白禾溪:“……拿去,彆告訴蒼梧。”

“成交。”

告彆白禾溪,她心情還算好地回到了自己小組的公共休息室內。出乎意料的莊曉與老梁都不在,據小組其他成員說是到處向原住民打探情報去了。秋點點頭坐到自己的床上,正要將枕頭拖過來,就看見隔壁床的另一個女人正冷冷地看著她。

“唔,有事?”

“你認識鑄匠赫菲。”女人冷聲開口,用的是陳述的語氣。

“也不算認識吧,頂多就是知道有這麼個人罷了。”

“哼,”女人徹底從床上站起身來,一步步居高臨下地逼近了秋的位置。“你處心積慮地取一個‘阿芙’的名字,不就是想要和他套近乎嗎,我告訴你沒用,他不會在乎你的。”

開始了。

秋眨眨眼睛,將枕頭重新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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