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肯定不是個正經人。
輕嗤鄙夷:“跟著那老神棍的能是什麼好人。我告訴你,那個好什麼——”
“郝靈。”郝靈誇他:“不錯呀,這就打聽了我的名字來,可見你對我是上心的。”問他叫什麼名字。
鹽阿郎忽然心中一凜,死胖丫頭該不是嫁不出去纏上他了吧?當即仔細一看她,打了個寒顫,不成不成,死都不能落她手裡,接著竟拔腿就跑。
郝靈哎喲急叫:“你彆跑啊,小心死了,快給我回來。”
跑起來去追。
鹽阿郎一見她追來,嘴裡還喊著他要死,更是氣得不行,一邊跑一邊回頭罵她:“肥婆,你離我遠些,莫挨老子,老子——”
嘭的一聲,鹽阿郎抱著腦袋一個趔趄摔在地上,手底下飛快的腫了起來,劇痛無比。
郝靈追過來,就見他捂著腦門頂上罵:“誰家砌的牆?不知道是公共的地方嗎?你砌一道牆他蓋一座屋,好好的路還怎麼走?誰?誰家乾的?給我出來!”
沒人理他。
一隻肥手按他臉上扒拉他腦袋:“趕緊給我看看,可彆撞死了,我可心疼。”
鹽阿郎撞得太狠,此時腦袋裡仍發黑,一時無力反抗被她揉著腦袋轉來轉去,巨大的羞恥升起,腦袋連脖子騰的紅紫起來。
嗤,年紀不大氣性不小。郝靈鄙夷,手下狠狠的按上傷口,那裡已經腫起比手指厚的大包,又生生被她按凹下去。
“嗷——”
鹽阿郎痛出狼嚎,眼淚唰唰流下,疼死他疼死他了,死丫頭要害死他嗎?
“滾,給老子滾開,害死老子的倒黴丫頭,以後不準出現在老子麵前,不然老子弄死你。”
嘿,還弄死她?那我可不客氣了。
郝靈手上使出吃奶的力狠狠一按——
“啊——”鹽阿郎疼出靈魂顫抖,無比後悔來到這個世間,渾身哆嗦:“死、死丫頭。”
郝靈不放手:“跟不跟我走?”
不跟!死都不跟你走!
“倒黴催的死肥丫頭——”少年郎總是倔強的不是時候和地方。
郝靈一聽,行吧,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手仍不放過傷口,另一手缽大的拳頭高高揚了起來。
鹽阿郎驟然變臉:“你、你瘋了不成?”
身子一扭就要跑。
豈料郝靈早料到他這一招,往前一跳,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鹽阿郎被撲倒在地,雙腿穩穩的壓在玉山下,雙拳如流星揮下。
“跟不跟我走,跟不跟我走,跟不跟我走”
每落一拳便有一問落下,每問一句便有一拳落下,細細密密緊緊切切,少女並不需要回答。
“不跟不跟不跟不跟不跟”
而少年的回答也不是為了少女,隻是堅持自己的傲骨,一聲一聲不停歇越喊越大,似乎他喊得越大聲傷口便能越不疼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無力反抗的少年周身麻木泛起冷意,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陷入昏迷。
終於,離開這冷漠的世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