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靈覺得,她要把統子拆了好好檢查一遍,看是不是被什麼單於的迷弟洗了腦。對,回去得跟研究所提一提,所有研究人員禁止搞個人崇拜,鬼知道他們給死板的係統都植入了什麼。
靈靈靈高貴冷豔:“你一個死了還需要你看不上的統子救的植靈大、師,有什麼資格跟我神單於比。”
就...好氣。
一輩子的短處被拿捏了。
郝靈猙獰一笑:“等著,等我回去,把你獻給你的神,看他瞧不瞧得上你——”
叮鈴鈴一陣蕩漾的樂音,靈靈靈渾身上下冒出粉紅色的心形氣泡,羞嗒嗒。
“我神褲下死,做鬼也風流。”
...嗬,你想的是撲上去吧。
可憐的單於元帥,知道迷戀你的都是什麼東西嗎?還是不知道的好。
突然覺得自己養了彆人家的狗子,做人真失敗啊。
郝靈冷著臉冷著心睡了過去,再不理還在發花癡的某統。
第二日一早。
“去,打聽那人是誰,我要立刻、馬上知道。”
鹽阿郎沒推脫,他也想呢,先去找栗書生,看他有什麼線索,誰知栗書生聽他一描述,立即說了一個人。
“衛小將軍回京快半年了,聽你形容,實在想不出哪個比衛小將軍更符合的人來。”
衛小將軍?
栗書生略有激動:“大將軍府的衛弋衛將軍啊,聽你形容的年紀,是差不多的。不對啊,我不是帶你看過他得勝回朝?你見過他呀。”
鹽阿郎一愣,記憶裡還真有這一幕,衛弋作為大將軍的接班人,八歲上了戰場,為父報仇,斬敵無數,十四歲那年大敗敵軍,連奪三座,天子親自相迎,京城百姓都跑出去看,栗書生也拉著他去。
那年,他幾歲來著?
“你八歲。”栗書生感慨:“我十六。隻比小將軍大兩歲。唉,愧不如人呢。”
八歲時候的事情...鹽阿郎努力回想,隻想起那最前的烈馬馱的不是人,是冰山,哈氣成冰凍死人的那種。
昨晚那人是衛小將軍的話,倒沒以前那般冷了。
也是,長大了嘛。
但十四歲的衛小將軍長什麼樣子,他不記得,當時人是帶著頭盔的,隻兩點眼睛銳利似箭冰冷似寒星。
這一點倒是相像了。
鹽阿郎喃喃:“晚上太黑,沒看清楚。”
栗書生眼睛瞪大,胳膊一杵,低低:“你們做什麼呢?三不五時就大晚上的出去,街上可有傳言了啊。”
鹽阿郎下意識:“不可能,外人不可能知道我和她晚上出門子。你也是跟我一起睡才知道。”
“咳咳,你不如先聽聽傳言是什麼?”
鹽阿郎點頭。
“咳。潑皮鹽阿郎貪財入贅,肥圓小神婆人財兩失。”栗書生擠眉弄眼幸災樂禍。
鹽阿郎一下黑了臉:“憑什麼說我不懷好意?我就不能和郝靈好好過日子?”
過、日、子!
栗書生跳起來,一手捂嘴一手指他,差點兒戳到他臉上:“呀呀呀,你還真動了凡心。”
鹽阿郎打落他的手,給他一個你好無聊的眼神:“我覺得跟著郝靈混挺好,你不也一樣?一日三餐,你都恨不得黏在小嬋耳朵邊吹捧,彆跟我說,房子蓋完你就頭也不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