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妝。
屋裡又是沉默。
才丟出去十萬兩。
突然這門皇家的親事它不香了。
袁媛覺得三皇子他不香了。
在家裡幫不上什麼實質上的忙的情況下,還能牢牢抓住三皇子的心,袁媛不是沒有心計和手段的,以及,人脈。
不起眼的角色,卻總能帶給她意外之喜。
比如,今日就站在事故中心場所不引人注目的小孩子。
機靈的有眼色的能通風報信的街頭孩子,不引人注目,隻要有心,長期維係下來也能幫不少忙。
袁英到不了的皇帝身邊,人畜無害的小孩子卻能縮在樓下不被驅趕。
隻要長得好看,收拾的乾淨,在某些時候很樂意被官府放過去做場麵。
散場後第一時間,那小孩便找了機會來“告密”。
哦,原本交待的便是讓他跟著三皇子,彙報其一舉一動。
皇帝那個壞心眼的糟老頭子,故意選那麼個地方,故意讓皇子們自己說娶哪個。
她不知道皇帝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這是皇帝刻意的安排,她隻知道,三皇子主動要求:杜蘭君為正她為側。
明明皇帝自己都沒要求什麼不是嗎?
袁媛獨坐夜窗,許久,眼角一滴淚被夜的寒冷凍無。
她緩緩勾起唇角:“娘,我不會讓你白白丟命。正妃,一定是我的。等我進了王府”
早知如此,姨娘就不用死。男人,嗬,是她太自負,自負掌握了三皇子的心思,男人啊,哪個不是愛美人更愛權利。
沒關係,等她進了王府,杜蘭君,等著瞧。
袁媛眼神凝成冰:“娘,我會吸取這次的教訓,以後,我再不會相信男人,我要——”不擇手段向上爬。
小院裡,鹽阿郎:“你要成全她?”
郝靈笑:“不然呢,反正她去做妾,不好玩嗎?我想知道,她下一步會怎麼做。”
鹽阿郎:“你真無聊。我覺得你應該不會將她放在眼裡。”
郝靈聳肩:“左右無事,伯府已經被掏空了,袁媛沒成功,讓他們互相怨恨去吧。”
事實上,是因為那睡丫頭太沉得住氣,靈靈靈將一切轉述甚至現場直播,她還是睡得雷打不動。
愁哦。
難道要她將那些人腦袋親手擰下來送給她她才醒?
靈靈靈:“你明明可以強製她醒來。”
郝靈歎氣:“我不是下不了手嘛。我現在恢複不多,強硬的話難免傷到她的魂體。對了,你的兩顆心還沒吸收是吧。”
“你想乾嘛?”靈靈靈警惕。
郝靈:“是我掙得,給我一顆。”
靈靈靈:“休想。是你欠袁元的,又不是我。”
“嘿,誰給我選的袁元?”
“你自己。”
嘿,這個不要臉的。
鹽阿郎推她:“想什麼呢?”一會兒惆悵一會兒咬牙的:“還不夠出氣?我去套袁英麻袋。”
郝靈沒攔:“去吧,趁著他心慌意亂隨便你出手,不死就行。”
她得給自己出口氣,不是袁英這個沒主見的愚蠢之人,袁元不會這麼慘。
鹽阿郎記住了,跳起來:“修煉,我在軍營也沒懈怠,你給我看看步子對不對。”
鞋底亂飛,慘叫連連。
師婆婆摔門:“滾你們院去。”
都搬走了,為什麼還在她門前?
郝靈:“師傅,我給你守夜。”
你給我守靈吧!
師婆婆怒從心起,拎了隻龍頭拐來,龍嘴對著他們,烏泱泱一股黑氣襲來。
“不好,有毒。”郝靈捂著口鼻拉著鹽阿郎狂奔,回頭,毒龍沒跟來。
“想不到小老太太還藏了這種好東西。”
噗通,眼迷離步搖晃的鹽阿郎倒了下去,一秒睡死。
郝靈探了探,無語:“迷藥啊,搞這麼大陣仗,唬人玩啊。”
喊栗書生將人拖回屋,她爬屋頂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