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一條腿,以後還有啥前程?又帶了綠帽子。人家男知青從頭到尾又做錯了啥?怪自己太優秀被惡毒的人惦記上?
這不是顛倒黑白?
郝靈替了錢力民:“所以法律法令很重要,普法宣傳法,更要執行到位。”還要與時俱進。
這個觀念後頭才慢慢起來。
汪秀華就說:“男人還好,撕破臉說走就走,那些生了孩子的女知青呢?”
郝靈:“裡頭事誰清楚?”
誰知道當初是自願還是被逼,又誰知道人家夫妻就沒真感情,更誰知道人心究竟能黑到什麼程度?
說到底,這是社會的發展之痛,她沒那個本事把自己提升到世界意識的高度。
隻能看,和聽,局外人插手就是錯。
郝靈對衛弋:“你是不是回家一趟?”
衛弋搖頭:“我寫過信了,直接去學校報名。”
開什麼玩笑,要他對兩個陌生人喊爹娘?
“軍校封閉管理。我想他們應該會來村裡,看費彥,也會要帶走他。”
郝靈一挑眉,好笑的瞧鹽阿郎:“好孫子,你外公外婆要帶你走嘍。”
不是維持人設,鹽阿郎早翻臉,隻能咬著牙做出天真模樣:“姥爺抱。”
郝靈把人抱起來:“我孫子真乖。”
鹽阿郎埋著臉翻了個白眼兒:“你——夠——了——”
郝靈哼哼笑,夠是不可能夠的,永遠都不夠。
郝靈堅持送他們去學校,錢小兵:“沒人送我?”
郝靈語重心長:“你是長子。”
錢小兵漠然,爹,我不信你這一套。
票買的同一天,時間安排好,一家人先送錢小兵登上南下火車,等了兩個小時,他們也登上進京的火車。
綠皮火車人擠人,郝靈沒興趣聞彆人的臭汗,果斷給全家人買了臥鋪,買票時拿出一二三四全是首都的大學錄取通知書,彆提多羨煞人。
鹽阿郎免票,七張臥鋪上中下,正好占了一個廂再加隔壁一個下鋪,上去車廂裡已經有人,坐在下鋪上,看著他們一群女人居多不想動,大家自動把衛弋讓出來。
衛弋眼一掃,立即那幾個人屁股下頭刀子紮一樣。
衛弋出聲冰冷:“誰的行李?”
幾個人拿著東西沒敢吭氣的就走了。
錢小軍實名羨慕:“麗麗姐,哪天我能有你這氣勢。”
衛弋:“你不能。”
我這是殺人殺出來的,你這輩子是沒這造化。
錢小軍隻能沉默,並覺得他麗麗姐令他高山仰止隻能仰望。
行李都放好,鹽阿郎自己爬到上鋪上,新奇的窗外望。
他經曆過科技最發達的是末世,末世裡沒有綠皮火車,看半天,他在群裡說了句:“不如高鐵。”
廢話,高鐵是多少智慧結晶,你可真會比。
郝靈:“還不如懸浮快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