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靈:“不會。蘭兒心兒早看不上他了。”
這可是首都,那可是大學,啥人中龍鳳沒有。要是錢蕙蘭錢慧心真想吃回頭草,好,戳瞎她們的眼。
鹽阿郎躺在中鋪翻白眼,還真是個稱職的爹。唉,好無聊啊,年紀小好無聊,什麼也不能做,要不然自己弄個天才當當?
回到家,一下子冷清下來。五個孩子隻剩一個在身邊,而且錢蕙香考上縣裡初中開始住校。家裡隻剩三個人,汪秀華不免寂寞,她還納悶,咋她惦記更多的是費麗麗呢?
“也不知你媽在學校適應不適應。軍校大男人多也不知有沒有人欺負她。”汪秀華帶著小鹽阿郎玩的時候難免念叨。
鹽阿郎翻白眼:當然不適應,他該上邊疆。彆人欺負他?他不欺負彆人就了不起了。
軍校裡,衛弋把人摔了一操場,皺著眉頭很不滿:“你們太差了,根本不能讓我使出全力。”
躺一操場的少年郎:哪裡來的死變態,你能你直接去軍營啊。
這樣的女人聽說有個兒子,什麼樣的神男人才能拿下的她。難道——是那個男的被拿下霸王硬上弓?唔,隻有這個可能。
首都一彆後,費爸費媽不論誰有空都會趕來大林村跟孫子培養感情,雖然培養的艱難,但看大孫子和錢家夫妻也不怎麼親熱的樣子他們也知足了。果然是費家的血脈,不會被外人拐走。
鹽阿郎:隨你們怎麼想。
錢家一下出了五個大學生,一時間炙手可熱熱度居高不下。後頭費爸費媽的來訪更是讓村裡人覺得找到了錢力民收留費麗麗的理由,一個個在背後埋汰錢力民真是太心機深沉太會算計,其間不乏酸言酸語羨慕嫉妒。
李家店那兩個被衛弋手刃球球的男人自然也聽說了錢家的盛況和費麗麗的情況,心裡不是沒心動。這幾年,隻顧著和媳婦撕擼破事,一年到頭沒個安生日子,且丟失了那樣重要的東西,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生理上的問題,兩人自己都覺得自己娘氣起來。
村裡村裡人瞧不上,家裡家裡人嫌丟人,以前儘管也缺衣少吃至少在村裡有頭有臉,現在呢,日子是越過越差更抬不起頭做人。
費麗麗有個孩子,從年紀上算,八九不離十是自己的種。沒想到費家這麼有錢,聽說費家兩口子在大城市有正經工作的,這要是仗著孩子爹的身份,為著讓孩子出生好聽一些,隻要給他們些好處,他們不是不能忍痛割愛和原配離婚再背井離鄉去大城市裡生活。
到時候,沒有知情人,又有有錢的丈母娘家供養,日子咋都比在村裡強。
可他們也隻敢在腦子裡想一想,費麗麗上的是什麼大學?軍校。
除了這個但凡是彆的什麼學校,他們也敢學彆人家那樣拖家帶口去學校鬨,鬨得人一輩子捆死在身邊。
可軍校——他們再足不出戶也知道能進軍校說明上頭把人查得底漏過了關的。入伍當兵的都這樣,查家庭查案底,人家說軍校出來至少是乾部能不查得更清?
也就是說——費麗麗和孩子的事人家學校早知道,說不得他們也已經被查過。
沒公安來帶走他們,說不得就是費麗麗為孩子考慮。
這樣自己還敢往上湊?
而且衛弋在軍校裡是大魚進了小池塘,學校裡頭出風頭學校外頭立個功,從學校來的表彰信從警察局來的感謝信那都是送到大林村的,聽聽那光輝戰績,打靶第一名,打架第一名,抓強盜匪徒第一名。
兩人還有什麼心思?大林村都不敢邁進一步。
鹽阿郎對此表示失望,割球球算什麼,他還等著給他們開開眼什麼叫做帝王手段呢,結果,鼠膽兒都沒有的醃臢東西也配和自己有關係?
自從首都回來,郝靈督促錢力民搞事情。錢力民有上輩子的先知,再有個郝靈在一邊鼓動,徹底將膽子放飛。神出鬼沒的時候越來越多,往家裡拿的錢也越來越多,汪秀華心驚膽戰。